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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场决斗里,杨宗保发现了一些很重要有很容易招惹祸事的东西,因此,他只是简略的说了下两个高手的交手。
白衣侠客虽然没有用枪,但他所使的武学每一招都隐含无上枪意,杨宗保自然说自己是被人用杨家枪法所救。
杨婕妤也和所有人一样,听说动手两人中一人手持长枪,就认为蓝衫之人为救下自己的侠客,杨宗保只有颇为无奈的将龙全福的外貌特征详细描述了一遍。
杨婕妤听完之后,皱眉沉思,然后似释然又似失落的说道:“原来不是他!”
杨宗保却听得悚然一惊,自己回府之后,已经查过杨家的家将资料,一直找不到和白衣人身份相符的人物,可如今听杨婕妤的意思,似乎认识此人,只是杨宗保说出的是龙全福的相貌,自然与她心中的那个影子大不相符。
杨婕妤收回心神,问道:“这把枪使得可还顺手吗?我观你的心情,坚忍中透着洒脱,稳狠中暗含不羁,如果修炼流云枪势,倒是可能别有一番境界,这柄枪的主人,曾经将流云枪势练至化境,最终,突破到枪意的境界。”
流云枪势?这不是白衣侠客说自己所练的枪势吗?难道这柄枪,居然是他的。可他离府多年,这柄枪却经常有人擦拭,难道他是天波府的重要人物?可是为什么府里查不到他的资料呢?
杨婕妤见杨宗保惊讶之后,开始沉思,以为他不信,于是说道:“这或许就是杨家枪法最大的讽刺,我们八兄妹各自修习一门枪势,可是最后,成就最高,有望攀登武道巅峰的只是个家将。他比我年长几岁,却是在二十岁时突破了枪势的桎梏,如今,恐怕已经可以与天下十大宗师相比肩。”
比杨婕妤大几岁?两人一同习枪?那不是青梅竹马?家将?枪身上刻着‘安’字?“难道他是杨安?”杨宗保下意识的说出一个野史演义中的人物。
杨婕妤大吃一惊,准转头一瞬不瞬的盯着杨宗保说道:“我是觉得你异于常人,但没想到你居然知道一个离府六年,而这六年里,府里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