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样的人家,也不求你诗书礼仪传家,搏一个文人雅士,谦谦君子的名声。只是我们祖上工匠技艺,你不愿传承,那么就应该是有鸿鹄之志了?”
顺哥儿说道:“我现在有什么不好?你为什么轻贱我在厨房帮工。”
牙伯说道:“当年你父亲不肯继承祖上的技艺,是为了投身沙场,以身报国,那你呢?你可愿参军?年纪轻轻,却只在疱肆厮混,我还骂错了你?”
顺哥儿此时却不再反驳了,只是涨红着脸,说道:“我在厨房帮工,顺心得很,将来未必不能有开山立派的大成就。”
杨宗保也看出来了,杨顺天生就对饮食之道颇感兴趣,想在这方面钻研浸淫,只是牙伯似乎很是看不起庖厨这份职业。
牙伯年纪颇大,杨宗保如果一味的用一些现代的理论不一定能说服他,只能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一番思索之后,杨宗保笑着说道:“牙伯,你难道还没吃够世俗偏见的亏吗?确实,历朝历代,开国以来,讲究士农工商。奇工巧匠者,身份地位仅仅比重利轻义的商人为高,为人处事处处低人一等。难道,你就真的甘心身怀惊天的技艺却被人鄙视?”
杨宗保说到的正是牙伯的痛处,他轻贱孙子在疱肆厮混,此时才想到自己这工匠同样被人看不起,但这等级划分却是自古已然的定律,他也无可奈何。
杨宗保接着慷慨激昂的说道:“乡野百姓,起早贪黑,为国家提供税赋钱粮,是为国之根本。能工巧匠,匠心独具,呕心沥血数十年,方能在木石工艺上小有成就,造出亭台楼阁,民用所需,是为民之脊梁。一些文人骚客,只会荒唐空谈,纵使稍有才华,可惜四肢不勤,五谷不分,轻贱苍生,又何以窃居高位?”
牙伯激动的说道:“少爷知道我们匠人的苦处?”
杨宗保说道:“牙伯,本朝开国以来,虽然匠人,富贾地位没有提高,但是朝廷已经没有强制匠人服劳役,入贱藉,民间对匠人工艺多有运用。如今国力日盛,想来在未来太平盛世,理当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