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公,所以微臣斗胆恳请皇上告诉臣为什么要杀白大人?”
钱莱这番话说的句句在理,如果武宗不说,而执意要杀白大人的话,那么他一定会在群臣中留下一个暴君的名号,这种事情武宗是绝对不会干的,所以武宗沉吟了一下然后说道:‘好,你要理由是吧,那朕就给你一个理由,这第一,他乱我军心,朕的征西军人选还未定好,他就蹦出来说这个不行,那个不行,不是乱我军心是什么?这第二,他是我朝栋梁,难道范缜就不是了吗?当着全朝文武百官的面诋毁自己的同僚,实在是可耻,这样的人试问朕还留他做什么?有了这两个理由你说朕有没有理由杀他?”
武宗这些话一说出口不禁又都楞在了那里,这是什么理由,如果这两条也算成立的话那么站在这里的所有人都有被处死的理由了,但是见武宗这样的话都能说的出来,就知道他的杀心已经升了起来,而如果现在还要反对的话那就是在自寻死路,再说别人的生死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事不关己则高高挂起就对了。
范缜摇了摇头不禁是为这个白姓官员的死感到遗憾,更重要的是对自己接下来所要面对的事情感到遗憾,不过他不明白的是象钱莱这样聪明的人怎么会为了一个小小的手下而甘愿去得罪武宗,逼着武宗解释虽然武宗没有说什么,但是傻子都知道武宗现在很不爽,而这个气一定会出在钱莱的身上。
果然,白姓官员刚被拖出去,武宗就说道:“太保,你对朕刚才的解释还满意吗?”
钱莱惶恐的说道:“臣知罪,请皇上您责罚!”
武宗看他那么识相高兴的说道:“好,既然如此,朕就罚你扣除俸禄一年,以惩效尤,其他的人都记住了没有。”
钱莱高兴的差点没有蹦起来,罚奉一年对于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自己得罪皇上的事已经过去了,自己的位置保住了。
范缜刚想叹口气,就听到武宗说道;“既然大家对于范缜担任征西军的监军都没有什么意见那么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好了,没有什么事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