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必死,不能坐而不顾,然则纯有心无力,只好趁二位将军尚且在生,一躬为祭,聊表故人之情,只望二位将军一路走好!”
闵纯悲怆而言,说完似不忍再看二人,掩面而哭,转身便要出门。赵浮急忙起身拉住,慌道:“伯典公,伯典公,你既知我兄弟无有好下场,却如何便弃我兄弟而去?”程涣亦坐不住了,起身道:“正是如此,伯典公,你才智之名冠冀州,既知我兄弟之果,必有脱解之法,还望不吝相告,我兄弟拜谢!”说完下拜,赵浮亦是随之而下拜。
闵纯连连摇头,只道无法,已尽故人之义,便要离去任二人自生自灭。二人明知必死,揪住闵纯这根救命稻草不肯放手,只是不断央求。
末了,闵纯让二人放开手,犹豫道:“你二位苦苦相逼,倒把我逼出了一个办法,只怕……你二人未必敢做!”
赵浮急道:“是何办法,伯典公你明说便是!我兄弟二人死路一条,尚有何事不敢做的!”
闵纯看了赵浮一眼,又偷偷瞟了旁边的程涣,然后道:“既然壶中只有苦酒,何不换一壶重饮?”
赵浮道:“伯典公的意思是?”
闵纯朝南面抬抬头,意味深长地道:“张毅便在南城……”
赵浮尚未想明白,程涣却完全明白了闵纯游说的心思,然则此时他也不想去揭破,因为闵纯说的在理。程涣却道:“只是我等与张毅素无联系,前天又曾对敌,只怕张毅未必能相容!”程涣反引着闵纯说话。
闵纯笑道:“这你倒不用担心,所谓各为其主,况且你又未伤着张毅,他如何会不容你?再者,你反出袁绍之军而去投他,有无联系又有何要紧,他还能不接纳你吗?”
赵浮本能地道:“要是张毅如袁绍一般容不下我兄弟,那便如何?”
闵纯大笑道:“赵将军,你只是区区州郡将军,而张毅则是堂堂大汉第一将军,你于他只如小溪之于大海,大海可会容不下小溪?可袁绍占据冀州,而你二人却是冀州大将,正是一山难容二虎。再则,投袁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