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在一州同乡,昔日同事的情分,为我在骠骑将军面前美言几句,保我一家老小的性命!”
张辽闻言,当即解开张杨手中的绳子,笑道:“雅叔兄何必担忧!骠骑将军宽宏大量,只要雅叔兄诚心纳降,必不会怪罪于你!”张辽毕竟年轻,还不识得太多人性中的微妙之处,张杨说得合情合理,张辽当即从关中降将里提拔了几名熟识之人,占了关内各处险要之地,然后开关迎接张毅。张杨与许练互相看了一眼,掩饰不住地阴笑。
张毅见关门打开,张辽一马当先驰出,欢笑策马迎上。
“拜见主公!末将死罪!”张辽飞身下马,单膝跪地。
张杨降了张辽,张毅着实不爽,对张辽在并州的威名有些震惊。只是见快马披风而出,张毅却从心中高兴起来,仿佛见了前世的哥哥一般。张毅欣喜去扶张辽,笑道:“二哥辛苦,建此不世之功,足以留名青史!今日大喜,咱们只论兄弟情义,功业前景,却不许谈其他琐事!”
张辽却不起身,抬头看向张毅,沉声道:“只是……”
张毅硬拉起张辽,笑道:“二哥不必忧虑,今日只为二哥庆功,其他小人蠢事,日后咱们兄弟再商量着办,今日提也不许提!”
见张毅如此表示,张辽稍有忐忑的心全然定下,脸上露出笑容道:“却是主公运筹谋划得法,辽只是奉命执行,不敢居功!”
张毅大笑道:“二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客气了,莫非几天不见便生疏了不成?”
张辽觉得温暖,想起在上党时的决定,终究还是没错。当下张辽笑道:“这是大哥的吩咐,不得不照办,否则日后大哥又得指点于我了,哈哈!主公,辽已经命人准备酒席,请主公入关歇息!”
张毅正要随张辽入关,一旁徐晃忽道:“主公,某请命率军先行,占据关防!”张辽闻言一怔,脸上的笑容忽然僵硬了起来。
张毅知道徐晃忠心好意,当下笑道:“文远是我兄弟,要什么关防?若无文远,我张毅哪有今日,公明不必多心!”张辽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