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切张苟拜谢了张开活命之恩,然后当众褪下裤子,咬紧牙关挨了一百军棍,两人各昏迷两次,竟然一声都没有吭。张辽微微点头,命亲卫扶他们下去养伤。
张辽仔细安顿好张开才折返回来看望张切张苟。
“将军!”二人被打得太狠,光着屁股趴在床上,个把时辰过去仍然没恢复阳气。
二人见了张辽,挣扎着想要爬起来行礼,张辽忙将二人按下,微笑道:“趴着别动!”
二人见张辽微笑,都觉得难过,张切道:“文远,给你添麻烦了,你别怪狗子,这全是我的主意!”
张苟沮丧道:“文远哥,我就是这么想的,所以就……”
张辽摇头道:“你们一心为我,我何曾怪过你们?只是所谓自立,确实是中了世家之计!”
张苟急道:“文远哥,我就不明白了,咱们如果自立了,享受荣华富贵,怎么会是中了人家的计呢?”
张辽摇头道:“狗子,三年前,你算什么个东西,别说州郡世家大族,便是村里识几个字的人,有谁不把你当成狗看?咱们离开上党之时,我为刺史别驾,也算小有威名,这些世家之人可曾正眼看过我?如今仅仅过去数月,邓老贾老两大元老与我亲近不说,竟然屈身游说你们,若说他们没有企图,狗子你觉得可能吗?”
张切思量道:“文远如此一说,倒是颇为有理,不过或许他们是怕了主公!”既然不准备叛张毅,他便改回口来,称呼张毅为主公了。
张辽点头道:“他们不想主公进入上党,这是事实,然而仅仅这个原因便能让他们甘服咱们?在他们的眼中,咱们与黑山贼张燕没什么区别,几年前甚至几个月几天前还是庶民贱民,如果你是世家之人,你会甘心屈身侍奉以前的脚下蚂蚁吗?”
张苟思量道:“我还是不明白他们怎么害咱们!”
张辽叹道:“他们打的好主意啊!主公在河内殴打世家士人天下皆知,上党世家生怕主公进入上党,主公兵强马壮,一旦入上党据并州为基业,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