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又如同翻江倒海一般。自立,看起来很美,可张辽是何等样的人,如何会不明白上党世家的心思。所谓自立,不过是成为他们的打手而已,将来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张辽一手扶案,一手指着张苟道:“又是谁让你做的,还有谁?”
张苟见张辽竭力忍住发抖的身子,语气如同寒冰发问,一时头都不敢抬,断断续续道:“是贾强贾老爷……此事,此事全是末将一人所为,将军,与其为张毅卖命何不自立谋富贵,同样是流血拼命!”张苟鼓起勇气道。
张辽一脚将帅案踢飞,两步跨道张苟面前,一脚将张苟踢出数丈,命令亲卫道:“拖下去,斩了!”
亲卫犹豫着上前,张切急忙拦住,下拜道:“将军,末将以为张苟言之有理,此事还请将军三思!”
张辽瞪着张切,冷声道:“是你做的?”
张切急忙跪下道:“将军,你自有情,可张毅未必有义啊!将军飞定上党,打开壶关,于张毅来说非止定一郡之功,而是打开生路再造之恩哪!此,实非好事!”
张辽痛心无比,无言地看着堂兄,富贵诱人,软刀杀人,如此便中了世家之计。
张切见张辽表情沉痛,话都说不出来,仍是硬着头皮道:“文远,事已至此,到底该如何你就下个决定吧!”
张辽仰天长叹,道:“如何?只能打开壶关,向主公负荆请罪,大家自求多福吧!”
张切张苟还有其他张辽心腹大惊,向张毅请罪,岂能还有命在?人人纷劝张辽干脆独立,总有一条生路!
“够了!”张辽怒喝道:“争天下,凭你们?鼠目寸光只见富贵不见危险,人家两句话你们便做了人家的枪,怎么争天下?自己死还不够,非要九族尽灭才满意吗?滚,都给我滚出去!”
一众心腹面面相觑,见张辽决心已下,张切只好道:“将军,张开没死,我只是把他拿住了!”
张辽闻言如同寒夜里看到一点亮光,喜道:“真的?”
张切点头道:“是真的!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