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这种家伙又不能打又不能杀又不可辱,怎么治罪?灵机一动,张毅笑道:“军中规距,有了私怨可比武解决!李家主可与徐校尉比武决胜,解决恩怨!”
李家主一听呆住了,他现在干女人都得用出吃奶的力气,如何能与徐庶比武?那边徐庶听张毅一说,配合着一拍腰间宝剑,道:“将军之言有理,李家主,你我之间的私怨便依军中惯例比武解决!”
李放当然不应,怒道:“骠骑将军,士可杀不可辱,将军要辱我老夫便撞死在你的阶下!”说完,老家伙奋力撞向一根柱子,旁边之人不留神竟然没有拉住,眼见就要血溅阶下,张毅一个疾步将他截住,一把甩到厅中。李放不肯罢休,那边众家主慌忙拉住。
正僵持间,周夫人走进厅堂。年轻的少妇仍是一身孝服,可是脸上容光焕发,光彩照人。众家主都是久历风月之人,一眼便看出周夫人定是久旷饱受滋润,想想个中妙处,人人都暗暗吞了口唾沫。
周夫人盈盈拜道:“劳动各家家主关怀,妾铭感肺腑。小女巧儿已经拜骠骑将军为干爹,妾只是在此做客,各位家主请回吧!”
李放冷笑道:“周夫人让女儿拜外人为干爹,可曾问过周家列祖列宗的意思?”
周夫人道:“妾曾焚香祷告问过先祖的意思,先祖并无什么异议。”
李放冷笑三声,道:“自甘下贱!”说完转身就走。
周夫人脸上一红,几欲流泪。张毅一怒,冲上两步一巴掌扇去,徐庶想要阻拦可哪里来得及,李放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滚出数丈。
“滚!”张毅喝道。
各家家主见张毅真个动手打人,怒目横眉抬了李放便走,下定决心要把官司打到洛阳去。
待世家之人走后,徐庶跪下道:“将军维护之心,庶铭记于心,可是将军切不可如此对待士人!”
张毅拉起徐庶,笑道:“元直不必如此!元直出言只为维护我,我自然得为元直担下责任。这些世家大族颇为烦人,元直可有什么好办法应付?”周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