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是何人,更加不知是何人指使。”
张国基冷笑道:“你道乖巧。朕问你,你觉得朕的这些皇子里面,那个可以继承朕的大业?”
纪云沉yín片刻说道:“这是皇上的家事,也是江山社稷的大事,纪云才微,不敢妄言。”
张国基冷哼道:“这里只有朕和你两个人,也不怕泄露出去,但说无妨。”
说道这里,又神情落寞地说道:“朕的那些大臣近人,不是害怕朕的威严一味阿谀奉承,就是为了所谓的清誉不遗余力地顶撞朕。只有你,朕看着还顺眼。
这种立储的大事,朕心里思量了好几年,一直难以选择。这件事牵扯太大,一个处置不当,就是一场大祸。朕也一直不敢和外人商量。
朕觉得你和他们都不同,嗯,‘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进亦忧退亦忧,然则何时而乐也?岂必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你有此坦荡的胸襟,为国为民的宏愿,但说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