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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箫幽幽轻叹,铁箫凑近,放到□边,却没有吹奏出任何声音。配合着他身后即将落下的一轮明月,其情景既是潇洒也是诡异。
赵卓和薛延风两人正感事有蹊跷时,一丝清音,似在地平的远处缓缓升起,然后保留在那遥不可触的距离,充满生机地跃动,顿时让紧绷的神经得以缓解,紧张的肌肉得以松弛。确实让躁动的心情得以平复。
两个少年均是愣在原地,没有任何举动,只是静心倾听这美妙悠扬的旋律。铛的一声,薛延风手中的飞刃掉落在地。
赵卓率先反应过来道:“不好,这曲子能乱人心智!”
“竟敢蛊惑老子!听的老子都不想打下去了。”薛延风拾起飞刃朝着赵箫便是凶狠的一掷。
只见那赵箫仍是盘坐原地,用心吹奏乐曲,丝毫不在意薛延风掷出的飞刃。怪事发生了,薛延风的飞刃竟然从赵箫面颊一侧几寸之处飞过,没有伤到赵箫毫厘。而赵箫就跟没事不知道刚才一把飞刀从自己脸侧高速飞过一般。
“哼,小刀薛延风!你也有飞偏的时候?”赵卓皱眉道。
“这怎么可能,就这距离,这个吹箫的怪人就是再坐远一倍,老子闭着眼睛也能命中!”薛延风说罢,闪电从自己腰间再抹出两把飞刀,掷向赵箫。这次薛延风瞄的是赵箫的咽喉与小腹。
两把飞刃闪着蓝芒朝着赵箫再次疾射而去。而赵箫呢,依然是一个没事人一样,在月光下悠然自得的吹奏着那优美的乐曲。
怪事再次发生了,只听铛的一声响,一把飞刃深深的扎入赵箫膝盖前的地面一寸,而另一把飞刃却从赵箫头顶正上方一寸之处划过,而赵箫似乎早就预料到般,只是浅浅一笑,其情景怪异之极。
“我的天,老子十年前掷飞刀都没掷的这么差的,老子……”不信邪的薛延风边说边从腰间抹出了更多飞刀,准备采取密集打击的办法。
岂料薛延风还没出手,赵卓便一把按住了他,十分肯定道:“不用再试了,这绝对不是你的问题。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