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牵连,但现在并无证据,衙门不好插手,所以我想请韦兄帮我暗中观察”。
“纳兰兄,你就不怕小弟与陈府之事有所勾连?”,韦子祯似笑非笑看着纳兰荻。
纳兰荻笑道“不会,如果韦兄与此事有关联,昨日一走了之岂不是更方便,而且我相信韦兄没有恶意,否则也不会再在府中留宿”。
韦子祯看着纳兰荻,眼中有感动和欣赏之色,把来历不明之人留在府中并委以重任,这份气魄非自己所能及,慨然道“纳兰兄放心,小弟一定不负所托”。
“翰儿,请思清姑娘过来”,陈喜的事情交给韦子祯应该无碍,但纳兰荻更迷惑的是思清到底是谁。
“荻哥哥,你找我”,思清漆黑的眼睛看着纳兰荻。
纳兰荻心中一阵愧疚,自己想知道的,恐怕都是思清不想回忆的事情。
“思清,你那块玉牌能让我看下吗”。
“这个吗?”思清用小手从脖颈掏出玉牌,看着纳兰荻。
“嗯”纳兰荻点点头,如果真如韦子祯所说,势必要刨根问底,如果不是,还是不要触碰思清的伤心事比较好。
思清莞尔一笑,说道“爷爷说不能给别人,但是荻哥哥一定没问题”,妙目看着纳兰荻,伸手解下玉牌递给纳兰荻。
纳兰荻接过玉牌,感觉手心一阵清凉,甚至有些寒意,远比普通玉石要重的多,手指暗中用劲,玉石丝毫不动,后来甚至连手指都有些刺痛,纳兰荻心里愈发沉重,恐怕韦子祯的担心是真的,思清的身世不会那么简单。
思清看着纳兰荻发呆,不知道纳兰荻在想些什么,轻声道“荻哥哥”,看到纳兰荻如此忧虑,心里一酸眼角泛起泪花。
纳兰荻方自醒悟过来,思清的身世一天不解开,恐怕自己一天都不能安心,只好狠狠心,哪知刚一抬头,正好看到思清看着自己,眼角还有泪花,不禁问道“思清你怎么了”。
思清见纳兰荻无事才破涕为笑,说道“清儿还以为自己让荻哥哥担心了,都是清儿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