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修,都已糟透了”。
“不可能啊,大人”,赵兴邦屈道“小人这家酒楼是去年才翻新的,不信您看”,用手指着破裂栏杆的茬口,茬口木头很新,旁边也无其他磨损痕迹,想必是陈玄麟一下撞断的。
“楼上方才都有什么人”纳兰荻问道。
“只有陈员外和他的管家”。
“没有其他人吗,陈员外不是说要等人吗,可有客人前来”。
“没有,一直到陈员外掉到楼下,也没有见到客人”。
“那这段时间楼上有没有异样?”。
“异样,不知大人指的什么”。
“没有什么,本官事想知道,陈员外在楼上时,有没有什么反常的事情”。
“没有吧”,赵兴邦思索道“今天楼下客满,又很吵闹,小人没发现楼上有什么异常”。
“赵掌柜,还烦劳你自己想想”。
赵兴邦皱眉思索了一会,突然道“好像有什么东西倒了,咣当的一声,然后陈员外就坠到楼下了,可能是称员外掉下去前碰到了什么东西”。
纳兰荻仔细打量陈玄麟所坐位置,一个椅子倒在地上,想必就是此声。
纳兰荻仔细盘问半天,也没有什么收获,看来陈玄麟确是不小心坠子,安抚了赵兴邦几句带人返回县衙。
纳兰荻还是隐隐觉得那里有些不对劲,韦子祯也不打扰,找告辞回屋,只有纳兰荻坐在客厅,看着窗外渐渐发黑的天际发呆,到底是那里不协调呢。
“荻哥哥?!”
“嗯?!思清,你怎么来了”纳兰荻起身道,书房门口一张俏脸,正是思清,身后跟着满脸尴尬的哥舒翰。
“荻哥哥,你都不说去看看我”思清小手扭着翠绿衣襟,满脸的娇羞之色。
纳兰荻恍惚看到秦慕嫣向自己娇嗔的神态,心头一软起身柔声道“最近几天事情太多,没有来得及,怎么,生气了啊”。
思清扭捏道“没有,只是自己在府里好无聊,荻哥哥,我有件事情想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