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手下亡魂自己都数不清,但是只有纳兰员外服毒后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竟然缠绕了十几年。
李继祖颓然坐在龙椅上,君臣二人沉默无言,只听见殿外乌鸦鸣叫而过。
“纳兰公子,车驾已在观外等候,请问公子是否起身”,说话的正是李贺的近侍太监小德子。
纳兰荻已经见过小德子几次,对这个小太监印象不错,机灵懂事,转身和闲风说了几句便转身离开偏殿。
纳兰荻站在马车前,看着玄清观,想必师祖也现在殿前这样看着自己,虽然只有短短的几天,但是纳兰荻感觉玄清观就像自己的家一样,这里有除了牧云笙一家外,自己的另一个亲人。
“走”纳兰荻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马车压着山路骨碌碌直响,山道尽头正是齐国的都城京都,这一次是福是祸,闲风也不知道,只听见马车声渐渐变小终不可闻。
“大哥”纳兰荻正看着府院门前发呆,真不愧是王府啊,占地和玄清观也相差无几,而且雕梁画柱,比玄清观更加气派,院深不知几进,门前两队卫兵。
李贺笑嘻嘻的抓住纳兰荻的手,不由分说引着纳兰荻就向府内,旁边百姓有认得李贺的,一个个交头接耳,也不知道纳兰荻是什么来头,纳兰荻肚子里暗暗叫苦,试着轻轻挣扎了几下,李贺握的甚紧,哪里挣脱的开。
李贺将纳兰荻领到正堂,直到纳兰荻落座才松开握住纳兰荻的手,纳兰荻见左右都已屏退,才到“殿下,今日之事,以后万万不可,实在有失君臣之礼”。
李贺几次要纳兰荻不要再称呼自己殿下,纳兰荻执意不肯,李贺也不再勉强,虽然昨天父皇听到纳兰荻名字的时候有所怪异,但都不打紧,就凭纳兰荻诗盖京华,也值得自己亲自出迎。
李贺没有接纳兰荻的话,而是问了几句沿路之下事情,话锋一转,问道“大哥,关于举子之事,您怎么看”,纳兰荻昨夜夜间想了很久,也征求了孙强的意见,孙强对齐国建筑、历史毫无所知,只好让纳兰荻见机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