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转马头,望向声音方向,哪知看到老者,连忙下马抢身几步,施礼道“末将不知是南宫大人,还请大人恕罪”。
老者面色阴沉,背手看着武将道“请恕老朽眼拙,不知是哪位将军”。
武将肚内暗骂,本是趟简单的差事,想不到碰到这个老家伙,但却面上赔笑道“大人公务繁忙,不敢让大人挂怀,末将乃是巡城司护军统领秦崇”。
老者早已认出秦崇,却故作不知,假装思量半天,才轻拍额头恍然道“原来是秦将军,恕罪恕罪,不知秦将军为何如此大动肝火”。
秦崇心内不耐,换做旁人早就发作,但老者位高权重,肚中暗骂,脸上赔笑道“南宫大人,贡院内有两名学子科考之际无故身亡,巡城司接报,说此人最是可疑,王大人特派末将将此人押回衙门候审”。
老者脸露惊讶之状,拱手道“原来秦将军是奉命拿人,老朽刚才莽撞了,还望秦将军多多担待”。
秦崇早知老者难缠,想不到竟如此好说话,生怕节外生枝,忙道“大人那里话,末将今日来的鲁莽,还望大人恕罪,待公事毕后,自当登门谢罪,现在公事紧急,还请大人海涵”,说着就欲押着纳兰荻离去。
老者见秦崇欲走,摆手道“秦将军且慢,老朽有一疑问,还想请秦将军释疑,老朽奉皇上圣谕,负责主持本届科考,但未听闻有人奏报科场内发生凶案啊”。
“这个”秦崇一愣,本以为老头子已经撒手,看来要横生枝节,从言语之内,恐怕带走纳兰荻没有这般容易。
没等秦崇解释,老者已经来到纳兰荻近前,仔细端量,考官低声说道“大人,贡院内丧生学子赵臻、赵烽号就在此人两侧,卑职猜测,赵臻、赵烽之死恐怕与此人有莫大关系”。
老者眼中精光一闪,断声道“司南大人,我与秦将军交谈,岂容你插话,我且问你,贡院内有学子丧命,你为何不报”。
司南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恭声道“回大人,经太医查验,赵臻、赵烽死于心疾,卑职以为既然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