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似的,被打过的地方呈现出绛紫色。
付扬似乎突然间找到了宣泄的渠道,很想痛痛快快的打他、折磨他。
“站起来!”
老金痛苦的蹲在地上,像没听见付扬的话似的,一言不发,也不抬头看他。
付先生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老金,等待许久,见他没有站起来的意思,也没再继续往下说,而是扔进去几瓶矿泉水和几个面包,嘴里喊着说:
“木瓜、华天还有土风,你们过来吃了这些东西,有力气之后把老金打一顿。如果不是他的蛊惑,你们现在还在外面吃香的喝辣的呢,怎么会到这里来!”
早就饥饿难耐的三个小兄弟一拥而上,捡起地上的水和面包狼吞虎咽之后一抹嘴,提着拳头朝老金围拢过去。
伴随着沉闷的拳打脚踢声,老金一边惨叫着一边发出痛苦的呻吟声。木瓜三个人像捶打沙袋一样,用拳脚发泄着他们难以名状的愤怒和焦躁情绪。
“好了,停下吧!”随着付先生一声令下,三个人同时停下了挥舞着的拳头。
华天看看蜷缩成一团躺在地上的老金,不解气的猛踹了两脚,才悻悻的罢手。
付扬如同观赏杂技团里的动物表演那样兴高采烈,盯着喘不过气的老金说:
“老金啊,你也别怨我!仔细想想,假如在洛江地下室里被囚禁的是你,生死未卜、命悬一线,逃离千里躲到凤池还被追杀,那么,现在你想如何处置我?”
“愿赌服输,不就是一死了之吗?”此时的老金尽管躺在地板上站不起不来,嘴还是那么硬,一句求饶的软话也没有。
因为他明白,付扬终究是会弄死自己,哀告求饶根本无济于事了。
“人活的悲惨的时候,往往以为一死了之就是彻底解脱了。其实,求死有时候比求生还难,你知道求死不得的滋味是什么吗?”付扬看似回答老金的问话,实则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那就是让老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木瓜,你先喂他水,然后看着他把东西吃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