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多吉少了,师门遭到如此不幸,若他还在世肯定不会袖手旁观的”说到这里,宇文溪惨笑道:“能为师父报仇的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可惜的是,我现已身患绝症,在这世上也活了多久了。”
张宝儿愕然,他有些明白了,为何宇文溪要定这么个绝户计。
“生死我早就看开了,可是我、师父和大师兄都离开的这个世界,独独雷震天这个欺师灭祖的畜牲,还好好活在这个世上,我心中不甘呀”
宇文溪扭曲的脸在灯光之下,是那么的狰狞。
“我答应你了”张宝儿艰难地吐出了几个字
黄昏时分,潞州城南街的一所民宅内,宋宁坐在在厢房的炕上,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炕上放着一张桌子,桌上摆着几个小菜,一壶热酒,两个酒盅。桌子对面坐着一个三十岁上下的女人,长得不算漂亮,但是很耐看。
女人也在发呆,不同的是她的目光正盯着宋宁。
宋宁的下巴铁青,刮得干干净净,那女人的身体就似热了一热。她的手越过小桌,软软地搭向了宋宁的肩:“想什么呢”
宋宁一扭腰,女人的手就落了空,她却笑了起来:“装什么装你以为你是什么正人君子”
宋宁也不说话,举起桌上的酒盅,一扬脖便喝完了。
女人的手却趁势已搭在了他的脖子上,去摸他的喉结:“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若不喜欢我,你怎么会三番五次到我这里来”
“我喜欢你吗”宋宁像是在问女人,又像是在问自己。
女人咧嘴一笑,笑罢她朝着宋宁那边挪去,挪过去就倒,一倒就倒向宋宁的怀里。
宋宁这时却不避了,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他的身子也热了起来。
女人的身子倒下,一条腿顺势踢了起来,光溜溜的腿在袍衩里露出了点儿:“反正我是喜欢你的”
宋宁的手搭到了她的腰上,别有深意道:“我可是练家子。”
女人一只手已伸进那宋宁的衣衫,忽然哈哈大笑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