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是白宗远想试探张宝儿的真实想法。总之,白宗远面容上不经意地出现了笑容,他对张宝儿道:“张公子的心意白某领了,不知白某能为张公子做些什么”
张宝儿赶忙摆手,满脸惶恐道:“白大善人,您已经为我做的太多了,若再让您为我付出,我便无地自容了”
“我并没有为公子做什么您这话是何意”白宗远被张宝儿说的云里雾里,他忍不住问道。
“按理说,我也算半个生意人,您作为商界的前辈,为我做出了榜样,这不是难道不是在帮我吗”张宝儿一副顶礼膜拜的模样对白宗远道:“我决定按照您的足迹,在潞州创出一片自己的天地,请白大善人放心”
白宗远听明白了,张宝儿是铁了心想要与自己在潞州较劲了,可这一番话从张宝儿嘴中冠冕堂皇说出,却让他没办法立刻翻脸。
白宗远绵里藏针道:“年轻人有这样的心思难能可贵,可俗话说同行是冤家,你要在潞州创出名堂,我们岂不是要成冤家了”
“啊要与白大善人成为冤家”张宝儿皱着眉头道:“我可不想与您成为冤家,这可如何是好”
白宗远眼珠一转,笑了笑道:“不如我们赌一把吧”
张宝儿好奇地问道:“如何赌”
白宗远逼视着张宝儿道:“给你一年时间,若你能在潞州立住脚,便算你赢了。若你立不住脚,那便从哪来回哪去,如何”
白宗远明明话中有话,但张宝儿却浑然不觉,他拍手道:“好啊好啊有您这赌约的激励,我会更加努力的。”
说到这里,张宝儿似乎想起了什么,他有些犹豫道:“既是赌约,那便应该白纸黑字写下来,还得找个合适的证人”
“这还不简单,想写下来那便拿纸笔来至于证人嘛”白宗远指着白二与陈松等人道:“他们都可以做证人。”
张宝儿摇摇头道:“他们不合适”
说罢,张宝儿走到楼梯前,朝着楼下大声喊道:“岺大哥,你回来了吗”
“回来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