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宝儿有些莫名其妙。
“白宗远马上要到酒楼来”燕谷急切道。
“什么白宗远要来”一旁的岑少白吃了一惊,他赶忙问道:“燕谷,你这消息确切吗”
燕谷言之凿凿道:“千真万确,白府门前的马车已经备好,是白府的管家白二亲自给车夫交待的,说白宗远马上要到永和楼来我得知这个消息,便以最快的速度跑来告诉宝儿哥,估计要不了多久,白宗远便到了”
岑少白下意识地把目光投向了张宝儿,谁知张宝儿却波澜不惊,他微微一笑道:“果真是要来了,我还以为他真得能沉得住气呢”
“宝儿,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岑少白紧张地问道。
“不用急,岑大哥,你去做一件事情你且附耳过来”
张宝儿对他轻轻耳语了几句,岑少白听完,不由瞪大了眼睛:“宝儿,这能行吗”
“你只管把心放在肚子里,听我的没错”张宝儿拍了拍岑少白的肩头道。
“好,我这就去办”岑少白头也不回,便转身匆匆而去。
“义父,烦请您老人家给伙计吩咐一声,赶紧给沏壶好茶来”张宝儿对陈松道。
“好咧”陈松俨然一副酒楼掌柜的作派。
一辆宽大豪华的马车缓慢地在大街上前行,生活在潞州城里的,没有几个人不认识这辆马车的,也没有人不知道这辆马车的主人。
白宗远闭目坐在马车上,右手把玩着一串念珠,这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
白宗远年纪不大,看上去不像个生意人,他的身上没有任何市侩气息和铜臭味,相反倒像个江南柔弱女子,一双温柔得似乎要出水来的澄澈眸子,钳在一张完美俊逸的脸上,无时不流露出淡雅的气质。
事实上,白宗远原本也是读书人,只可惜他连秀才的身份也没有。注定穷困潦倒一生的他,却因为自己的亲姐姐成为了梁德全的三夫人,而改变了他一生的命运。
此刻,白宗远心中总也静不下来。虽然他下了决心要去会会永和楼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