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宋郎中与宋神医到了潞州?”张宝儿听了华叔的禀报,不由愣住了。
张宝儿一出狱便匆匆离开了长安,根本就没有时间去和宋神医告别。再说了,就算有时间,张宝儿也想不起去和宋神医告别,他差不多已经将宋神医这个人给淡忘了。
“没错,燕谷在东城门遇到了他们,便把他们带回了宅子!”华叔点头道。
张宝儿压根就没想到,宋神医竟然会千里迢迢追到了潞州来。
“宝儿,这个宋神医是怎么回事?”魏闲云不解地询问道。
张宝儿也不隐瞒,将自己为了帮江小桐解毒、如何求到宋神医门下的前前后后,详细说与了魏闲云。
“无相之人?”饶是魏闲云熟读古书,也从没听说过这个说法,他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如何安置他们俩?”
“不管怎么说,宋神医对我和小桐是有恩的。”张宝儿苦笑道:“如今,潞州的形势凶险无比,我必须把他劝回长安去,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留在这里,万一因为我连累了他们父子俩,那我的罪过就大了。”
“说的也是!”魏闲云起身道:“走,我陪你一起去,设法将他劝回去。”
客厅内,江小桐正陪着宋神医喝茶,宋郎中恭恭敬敬地站在父亲身边,宋神医不发话,他根本就不敢落座。
看着张宝儿与魏闲云走进了屋子,宋神医站起身来,朗声道:“你小子可说话不算术了,当初你是怎么答应我的,都忘了吗?”
张宝儿一脸尴尬道:“宋神医,你且听我解释!”
“不用解释了!”宋神医摆摆手,不让张宝儿再说下去,凝视仔细打量起张宝儿来。
正当张宝儿被宋神医看得有些手足无措时,宋神医终于收回了目光,他哈哈大笑道:“没关系,你现在的境遇虽然不怎么样,但这只是暂时的!我来潞州,就是想看看,你这后面还会有什么样的变化。”
“宋神医,你听我说!”张宝儿一脸严肃道:“你不能留在这里,必须回到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