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会受不了的!”中年男子也跟着劝道。
可无论这二人怎么劝,那白衣女子就是不动筷子,只是低着头,也不言语,就像一座雕像一动不动。
张宝儿想不明白,对这么无动于衷的一个人,影儿与中年汉子却耐心的出奇,就算她是小姐,也不应该如此难伺候。
对于想不通的事,张宝儿有一个好方法。那就是:不想。张宝儿现在心里只希望他们快走。
张宝儿又一次端起了酒碗,不是他的心情变好了,而是他实在舍不得他的酒。看起来那三人一时半会是走不了,只有自己与侯杰走了,但在走之前无论如何也得把酒喝完,那可是十两银子呢。
“我若死了,你们莫忘了把我的骨灰捎回家去。”白衣女子冷不丁冒出了一句话。
她的嗓音有些沙哑,缓缓说出的这句话,让张宝儿听了不由浑身直起鸡皮疙瘩。他猜测白衣女子肯定是患了什么重病,不然也不会说出如此不吉利的话。
此刻,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刚才他们进门的时候,自己会有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原因就在白衣女子身上:她身上有着一股浓重的死亡之气。
影儿不知该怎么劝白衣女子了,心中一急便哽咽起来。
中年男子说话的声音很轻,柔得像怕碰坏什么东西:“小姐,您想多了,您中的这毒虽然霸道,但对岛主来说,只是手到擒来之事,大可不必如此悲观!”
中毒,张宝儿心中咯噔一下,原来白衣女子竟然不是生病,而是中了毒。
“华叔,您不用安慰我了,我中的毒,我心里有有数!那人想要我的命,怎会用些寻常的毒呢?就算爹爹在也无济于事。更何况,爹爹现在还不知踪影呢!”白衣女子依然没有抬头,声音就好像从地缝里飘来的一般。
叫华叔的那个中年男子,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深深地叹了口气!
“猴子,你还记得在长安给我看病的那个宋郎中吗?”张宝儿突然问道。
张宝儿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