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下达的只是一个模糊不清的严加看管命令,闹不明白的卫兵不敢得罪他只好领命离开。
在田丰连连催促下,张郃老老实实的回答:“其实你们都过于耿直,则注先生一改往日风格更是太过明显,主公不起疑心才是怪事,郭图随意一句话就能挑起他的记忆,被你们顶撞过的积怨一次爆发,落到这个地步并不奇怪,至于我则是因为长期与甄氏交好,想必主公早就想把我赶出中枢,只不过正好有作战不力这个借口可以名正言顺的踢出来而已,河北四庭柱...不过是别人的抬举,直到那天被曹军轻易击败我才从这个不真实的梦里醒来。”
沮授不忍看到张郃颓废下去,转移话题说道:“曹军已经形成事实上对主公的包围,元皓,你觉得下面该怎么办?我们战前的谋划现在看来简直是痴人说笑,许昌的城墙高达十丈,用什么样的建筑材料才能达到这个效果,琅琊一战后应该已经加强这方面的刺探,有什么消息回来吗?”
田丰提起这个就一肚子的火气:“兖州那些世家沒一个有用的,传回来的消息不尽不实,除了例行的说是杨风制造出来之外就再无其它,更可恶的是竟然无法将制造办法给弄回来,真不知道他们是干什么吃的,从最早的酒开始直到现在,能给主公增强实力的方法一个都沒有拿回来,那些广为人知的农耕除了让主公本来就富裕的粮草更加充足外就无甚作用,挖水沟减少瘟疫爆发对百姓是好事可对主公来说并不算什么。”
沮授若有所思的说道:“我们似乎都沒有注意,曹操这些年实力增长的后面都有这个杨风的身影,兖州传回来的消息里有提到他十分活跃,各种事务背后都有他在出力,遗憾的是主公因为其出身问题轻易放过,认定不是他的作为转而注意荀彧,郭嘉等人,现在看来倒是我们跟随主公太久,对人看法发生了转变。”
张郃闷哼一声,说道:“得了吧,你们当局者迷,我是早就领教他的厉害,高览在追杀甄氏的时候就吃了闷亏,回来就一直倒霉,最后竟然沦落到给人当副将,要不是我还算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