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些,让士兵冲在前面,未尝不可以保住性命逃出来。”
逢纪苦闷的说道:“关键在突然出现的高顺身上,当初陈宫暗地里派人来求援的时候不应该拒绝,你想想看,曹操接收的吕布旧将里,张辽坐镇洛阳,上次把并州闹了个鸡飞狗跳我们还拿他沒办法,臧霸这个我们瞧不起的泰山贼首,这回拿下青州起码有他一半的功劳,高顺就更不用说,以三千骑兵夜袭击溃高览所部因为攻城受挫主将负伤而士气低落的十万大军,然后悄悄进驻壶关按兵不动,直到颜良攻破关墙进入内部才突然发动致命一击,时机掌握无可挑剔。你说要是主公在那个时候伸出援手,在吕布兵败的时候接纳一两个,哪至于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郭图烦躁得没地方发泄:“这就要去问许攸许子远那混蛋,似乎就是他在主公耳边说了什么,我记得有人报告过他索贿不成,反正主公见到那使者的时候沒什么好话,又是讽刺又是要他们投降后交出所有兵权等等苛刻条件,最后闹得不欢而散,结果吕布兵败之后逃往徐州没有到主公麾下,要我说当时应该假装答应,等他们来了之后再徐徐图之要比这样直接了当的做法好上万倍。”
逢纪斜睨他一言,说道:“得了吧,吕布是什么人,几次三番背主求生,军权就是他的一切,你还想从他手里夺走,有一丝不对他还不立即造反,以当时的情形,主公也不宜接受吕布,讨董的盟主接受董卓旧部算是什么事?何况他也不是笨蛋,既然敢为了自保而噬主,难保有一天不会对主公下手,这么一个不稳定因素怎么能留在这里。”
郭图悻然说道:“我都明白,可就是有些不甘心,凭什么曹操这么容易获得他们,而我们却无法得到,吕布在他面前就象沒牙老虎。算了,还是考虑一下我军下一步该怎么办,人马的损失不是很大,特别是精锐,文丑回报说还有十万人在手,只不过是士气有些低落,大公子那里也还剩十万左右,张郃那里的十五万人由于没有进攻,仍然保持完整,高览进攻上党的十万人崩溃,收拢逃回士卒大约还有六万人,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