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沒必要讨论袁绍为什么转变,还是讨论怎么应对才是,他已经不顾一切发动四州的人力物力,赶造军械征召大军开始训练,邺城细作传来的消息,他派出的信使已经联络上孙策,刘表和李傕,打算来个四面合攻,在胜利后瓜分主公地盘,具体分配方式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虽然我军不惧袁绍,可一次面对四面围攻还是力有未逮,尤其是袁绍和孙策两路,袁绍兵多将广可以同时从几个方向进攻,孙策继承乃父的武勇,也有同时进攻的能力,这一关怕是不好过。”
众人丢开前面的争吵,兀自在那沉思起来,曹操起初还被这些消息吓到,这会缓过神来却没有紧张,目光在众人身上看来看去。
刘晔说道:“思来想去,大军必须先行做好准备,四面来攻确实可怕,可惜他们却各怀心机,能够真正落力作战的只有孙策和袁绍,孙策是没有办法,他想打下荆州全据长江却被刘表拦得死死,数年毫无寸进,南方又是险恶山地还有山越不时作乱,当然这里面有奉孝和文和的功劳,这么久的时间他也该醒悟到有人再挑拨,就算他想不到那个周瑜肯定能够察觉其中的问题,山越不可能有足够的粮草经年作战,不管是为了报复还是解决江东地广人稀的问题,他都必须打开一个新的局面,被刘表拖得越久他未来据地称王的希望就越渺茫,
袁绍就不用说,他再不动,多给主公三年准备时间,扫平北方就变得非常简单,洛阳那边每次出动都刮掉他一层皮,文远的出击还把并州治所给打下来,顺手还帮他把儿子教育了一轮,换谁也受不了,何况这是慢刀子捅人,他也怕主公为此上瘾,老是打个没完,还不如一次解决也比缓缓放血强上很多。”
满宠不满的说道:“文远他们也太胡闹,拿战功来决定下次作战由谁来领军,此风不可涨,他自己身为主将还和下属抢功,高顺这么刚直一个人也被他们拖下水,麴义倒还好说,这次联军里会有李傕我可第一个不相信,被他狠狠教训失去大批铁骑,还要面临凉州随时可能的进攻,我就不信他敢来进犯我军,刘表更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