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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瓒凭借血勇获得一时的优势并不能让他战胜颜良,随着力量的快速消耗,渐渐落到下风,颜良被一个比自己弱的人压制这么久才扳回来,心里的怒火都可以冲上就冲天去,从来都是顺风顺水的他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还被主公训斥一顿,手上再加三成力誓要把这个扫了自己面子的家伙当场斩杀,拿他的头颅盛酒喝。
白马义从来得正是时候,公孙瓒已经濒临死亡的边缘,颜良的长刀不时从他身上掠过,割出一个又一个伤口,显然颜良的武器很不错,伤口都如同婴儿的嘴巴张开,鲜血象不要钱一样向外涌出,要不是还有一股意志支撑着,公孙瓒早就倒下马去。
颜良颇为不爽的舔下嘴角,眼看就要收拾掉公孙瓒,却被这些不拾趣的家伙搅了局,策马退后几步,长刀连挥架开白马义从借助马力以直线高速扎来的长枪展开反击,刀光连闪将三名白马义从砍下马去,不屑的撇撇嘴,补上一刀杀死他们,抬头看去却差点把肺给气炸,剩余的白马义从架着公孙瓒已经逃离,正向城内冲去,颜良勃然大怒,到手的功劳就这么给飞了,一拍坐骑就要追上去,却被拼命保护主将的公孙瓒士兵给拦了下来,颜良怒喝连连,长刀翻飞连杀数人,终究还是因为速度提不起来而作罢,只好把怒火全部撒在拦截自己的小兵身上。
处于半晕迷状态下的公孙瓒迷糊中听到严纲最后的大喝:“保护将军!所有人都给我死命杀!杀一个够本杀两个有赚!”接着响起的是单经的应和:“大家都听到严将军的号令!现在抛弃一切,给我狠狠的杀!”最后是公孙瓒士兵山呼海啸的齐声回答:“喏!”他的泪水狂涌而出。
严纲身边的白马义从越来越少,深入袁绍军阵失去冲击力的他们只能用手里的长枪进行最后的努力,活着回去已经不可能,文丑抓住严纲因为疲劳而露出的一个破绽,手里黑色长枪瞬间达到一个极限速度,直接从严纲的眼中消失,再出现的时候已经扎穿他的胸膛,看着胸前的巨大伤口,严纲眼里生命的光泽渐渐黯淡下去,最后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