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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氏一族在冀州各大世家的注目下向兖州出发,那副毫无牵挂的姿态让躲在一边的袁绍恨得咬牙切齿,当即命令高览必须将他们全部杀死,否则就不用再回来见自己,那下达命令的速度之快,让一边的逢纪他们都来不及阻止,只好在心里发出深深的叹息,这次四庭柱有极大的可能要失去一根,但是看到袁绍那一脸恶狠狠的模样,谁也不敢上去劝说他,袁绍礼贤下士只不过是表象,背地里的样子他们作为心腹谋士哪可能不知道。
田丰默默的注视着甄家的车队,好半晌才转身和沮授举步离去,回到自家院子里坐下才开口说道:“则注,你怎么看这件事?我觉得他们的离开太过突兀,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一直强力支持主公的甄家突然离开,似乎和主公有什么关联,结合最近他们先后病倒无法出行,答案让我有些心寒,不行,我要去问问主公,要不然晚上都睡不好觉。”
沮授一把拉住,无视他的愤怒:“元皓先不要恼怒,你仔细想想主公一直以来的行为,虽然他没有表露,但是就我所知,他有很多次秘密商议都没有叫过我们,结合以往的情况来看,每次过后都有一些不同寻常的事情发生,北疆,甄家等等莫不如是。回想起来,主公不过是看重你的名声,你素来以刚直著称,曾经出任御史一职,因为不满十常侍而弃官归家并获得巨大声望,仅此一点就让袁绍为拉拢你而费尽心思。
你我相交多年,也不想瞒你,我对这个主公并不十分满意,你我苦心研究曹操施行的政略后才提出的建议他什么时候认真考虑过,每次都要征询过逢纪那三人的意见,修改的面目全非才得以实行,而他们那些人只要一说就毫无问题,虽然这和他们本身就是半个袁家人有关,但是也未免有些过分,不过我可学不来友若那个坚定的中立立场,要我憋住不说可做不到,关键是怎么说才能让他听得进去。”
田丰也不是不清楚袁绍的个性,刚才那番话只是愤怒下的发泄,经沮授一劝才慢慢冷静下来,思考如何向袁绍进言,苦思良久都想不出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