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里逼,仅仅几千人了你还不放过。不管你的决定如何,我是决不会再发起进攻!”
轲比能冷冷一笑,手按到腰间的刀柄上。蹋顿连忙说道:“我明白了,一切按单于的意思来做。”说完赶紧拖上楼班就走,再不离开就要全交代在这里还没地方诉说去,鲜卑人正愁没借口除掉他们。
轲比能在他们离开后松开刀柄,发出放肆的狂笑声,除了开始几天的重大伤亡,后面他就异常小心,表面做出强大的攻击姿势,实际上只是虚张声势,后面的伤亡远没有那么夸张,虽然对这次作战可能又是无功而返,但丢塌顿去西城的用意很快就要得出令他满意的结果。
西城,塌顿在鲜卑人的监督下不得不再次发起进攻,箭楼已经没人敢再上去,在上面作战简直就是和死神跳舞,汉军只要看到这东西的到来就立刻集中一批人对着猛射,自己这边又没有盾牌保护,使在上面作战的人全都是身体象刺猬一样掉下来,那个惨状让所有看到的人都心生寒意,死活不愿意再用。
城上的士兵们看到拖着长梯的乌桓人再度发起进攻,纷纷拿起随身的武器准备战斗。
箭矢的消耗太大,精良的箭支已经用的差不多,只能分发给大战中因为大量射击而锻炼出来的神射手们,宋狗子就是其中一个,他家里排行老二,父母在外族人的前年劫掠行动中死去,哥哥去年战死,下面还有个弟弟,也准备明年参军,没什么生产能力的北疆人除了参军打仗混口饭吃没别的路可走,他无暇去想那些似乎比较久远的事,现在的他满脑子只想着如何多杀这些该死的野蛮人。
宋狗子抽出一支长箭,他看准了一个目标,野蛮人的带头人很好分辨,看到谁的盔甲最齐全,手上的武器最好肯定就是,自己分到的精良雕翎箭不多,只能用在射杀这些人上,搭箭上弦,眼睛死死盯住他,忽然看到他回头招呼跟上的士兵,就迅速将手上心爱的强弓弓身拉成满月,然后一松手,雕翎箭化作一道乌光,直直穿过那个人的身体后扎进后面一个人的身体。
那个乌桓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