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不敢大意。
蹋顿摆出一付强力进攻的姿势,暗地里命令手下攻打时多注意,情况不妙就撤下来,坚决减少士卒的伤亡,然而作为攻击领导的楼班却另有想法,他想以攻下这座城来证明自己才是真正的复兴领导,一上去就把蹋顿的交代丢到一边去,发动一次又一次猛烈的进攻。
蹋顿拿楼班没办法,无奈下只好将神射手们全部安排上箭楼,想依靠他们精确的箭技来减少伤亡,但城上密集的箭雨打破他的幻想,汉军射击精度确实没乌桓神射手们厉害,但敌不过数量的庞大,反正弓多的是,连步兵都转职弓兵,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就射,进攻的人这么多,随便射都会命中,汉军的流氓行为让乌桓人吃足苦头,还没靠近城墙就被箭雨洗礼无数次,箭楼的稀少使神射手的伤亡直线上升,利用数量上的优势将这些草原的骄傲从箭楼上一个个射下地去。
心疼的蹋顿对着城墙大骂起来,但又无可奈何,楼班几次冲击连城墙都没靠近就被射回来,自己身上都被免费赠送了几支箭矢,还好伤得不深,从此再也没有所谓依靠自己勇猛的想法,老老实实执行起蹋顿的指示。
蹋顿一边清点损失,一边肚子里狂骂楼班傻冒,白白损失族里所剩不多的力量,最终伤亡结果让他一口血喷出老远,才一天就失去了近百培养不易的神射手,进攻士兵的损失更为惊人,达到两千人。
最后蹋顿不得不拉过楼班反复解释族里最后力量的重要,直到楼班点头答应不再鲁莽才放下心来。
北面的轲比能没时间关注蹋顿这边进攻里的猫腻,他也为自己的进攻受挫大伤脑筋,他的损失更大一些,三千人左右,神射手就没派上去,他认为没这个必要,全都保留下来,但城上的箭雨实在太密集,自己十多座箭楼居然发挥不出作用,被压制得死死的,不由怒上心来,我倒要看看是你们箭多还是我人多。
发狠的轲比能使城上邹丹面对的压力倍增,鲜卑人那似乎无休止的进攻让士兵们疲劳直线上升,经常休息不到半个时辰就要替换上面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