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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谷城墙上,邹丹能感觉到自己嘴里那充斥的苦涩,他带着五千步兵一路急行,赶倒是赶上了,但面对的大军似乎太多了点,城墙下鲜卑和乌桓的八万联军仿佛在嘲笑他的无力,随后两天的安静更是让经历战阵磨练的他感觉到有些古怪,这些外族在往常早就迫不及待拖着长梯开始攻击,怎么突然这么沉得住气?
等待两天揭晓的答案就是十多座高大的箭楼拔地而起,邹丹更是看的两眼发直,什么时候这些野蛮民族也可以使用这个东西,即使上谷城防绝对坚固,但他对接下来的战斗不再抱有任何幻想,暗自估算起自己带来五千的士卒加上本地驻守的三千老兵能够坚持多久来,公孙瓒给自己的士卒训练倒是充足,但并没有经历过战阵,只能算是新兵蛋子,前景并不容乐观。
然而邹丹在老兵带领下,打开城里的军库后,一切不安都抛弃到脑后去,足足五十万只精良的箭矢和足够的各种弓,一万套完整的盔甲,备用兵器足够武装一支三万人的军队,而且都被保养的非常好,一时心里总算放下些心事,有了这些,坚持到公孙瓒的到来应该没有问题。
蹋顿心情沉重的看着城墙,他被轲比能分配到攻打西城门的任务,还被下达了必需攻下的死命令,势力严重衰弱的乌桓没有反对的余地,他可看到了轲比能眼中那无比清晰的杀意,知道这是在等待他拒绝然后以不遵军令为由斩杀然后趁机吞并乌桓的机会,无奈下只能接受。
回想起这些年来和楼班争夺乌桓的领导权,蹋顿就心里直滴血,楼班勇猛异常,是族中勇士心目中的神诋一样的人物,他认为自己才是领导乌桓走出低谷重新步向辉煌的合适领导人,拒绝承认丘力居以前曾经说过要蹋顿接任单于的说法,各部族头领也认为蹋顿在管子城的表现就说明他没有足够的能力来带领乌桓重铸往日荣光,白白浪费了前任单于叫他去大汉学习的初衷,学成回来也并没有给乌桓一族带来崛起的契机,于是纷纷支持楼班接任,转而认为这样的强力人物才是将来的希望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