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疼吧。”马丁向柳克丽霞问道。看到柳克丽霞这样治疗伤口,他觉得应该关照的说上一两句。但是因为不擅长和人打交道,于是只冒出来了这样一句没营养的话。
“还可以接受,而且用了治疗魔杖之后已经好多了。”柳克丽霞答道。“这并不算什么,我还接触过更疼的。而且,我想,大概在将来,我也会有更强烈的疼痛体验。”
“为什么一定要冒险……”马丁好奇的问道,但是却立刻被柳克丽霞打断“那些事情,现在没工夫说清,以及,我说的将会体验到的剧痛,和冒险无关。”
柳克丽霞在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忽然的小脸微微一红。马丁略微的思索了一下,立刻就明白了柳克丽霞所说的剧痛是什么了。作为一名晓通自然知识的斯达赫宾塞派德鲁伊,马丁知道那种事情是多么的痛苦。怪不得,极其重视孝道的远东人将生日称之为“母难日”。
由于场合以及身份的缘故,马丁不能给柳克丽霞讲出他对这种事情的看法。在马丁看来,那件事情并非的特别可怕。第一次自然是极为痛苦的,但是如果是田间农妇,因为经常锻炼等缘故,身体结实,出危险的几率并不是很大。而缺乏活动,身体虚弱的贵族们,则是会花钱请女牧师前来照看的。那样更可以降低出事的几率。至于第二次,那就更没什么好说的了。第一次过后,那种事情的痛苦问题就可以……
突然响起的话语声打断了马丁的思绪。矮人法师巴伦德带着一些自豪向马丁说道“柳克丽霞是一个坚强的人。曾经有一次,在战斗中,她在没有强酸防护的情况下被马友夫强酸箭击中,却忍着强酸腐蚀身体的剧痛完成了魔法,一举反击成功,击杀了敌人的法师。”
同样作为施法者,马丁自然是能够理解巴伦德为何特别提出这件事情。忍住马友夫强酸箭带来的剧痛继续挥剑战斗是一回事,绝大多数的老练战士都能做到。但是忍住那种剧痛继续完成法术就完全不一样了。施展一个法术是需要聚精会神的,如果是不怎么熟练的法师,稍有外界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