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完颜宗望,坑起人来眼睛都不眨一下!”
完颜宗望见了太史昆的神色,亦是苦笑一声,道:“好你个太史昆,居然连问问题都不老实!没有诏书,或者是有诏书也不管曾布的事,对不对?”
太史昆道:“嗯,没错,拿着诏书的是章惇!瞧瞧你,扯漏了吧!”
完颜宗望听了太史昆的话,居然一副心满意得的安详神情,不再说话了。
太史昆见状,惊讶的叫道:“完颜宗望,你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听到章惇拿到诏书你一副安心的模样,分明就是说章惇是你的人!老实交代,章惇与你是什么关系!”
宗望叹了一口气,道:“这也被你看出来了,不愧是天王太史昆!章惇他……唉!自此一别两茫茫,章君……一定很想念我吧,正如我朝朝暮暮的念着他!”
“你得了吧你!”太史昆哭笑不得,指着完颜宗望叫道:“不给你吃些苦头,早晚得被你的假口供糊弄了!对了,你们女真人训鹰熬鹰都是怎么熬得来着?”
完颜宗望无所谓地答道:“不让吃,不让睡,一直到鹰的精神崩溃。”
“得!咱们就这么办!”太史昆大叫道:“来人啊,把这个重囚完颜宗望给我押到大牢里去!不!等等,本王亲自押他到大牢里去!”
城卫队的士兵们七手八脚将完颜宗望塞进一支大铁笼抬起来,跟在太史昆身后,向审讯厅一旁的地牢走去。
话说这天京城连一部正经的法律还没指定出炉,就更别提什么判官司的衙门了。天京城中如今有人惹了麻烦,皆是送到“劳改矿场”去做几天苦力以示惩罚。整个天京城的上流社会完全就是一个武人阶级,满大街上利害的茬子多得是,也正是因为此,这些刺头们相互忌惮,反而不敢轻易惹事,所以,天京城的犯罪率实则很低。有这几方面的原因,这座位于佣兵总部低下的大牢自打建起来后就没有使用过。
当太史昆第一次步入这座本应空空荡荡的大牢时,居然被里面的热闹吓了一跳。一进门的门廊中,就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