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会被张觉经营到断粮的份!愚蠢!”
马英面色通红,争辩道:“我们的钱钞,都落入佣兵的口袋里了!本来我们早就留下了足够五万人过冬的军粮的,可是……目前我们革命军的军力是十五万人!”
“十五万?”太史昆诧异道:“你们哪来的这么多人?”
马英犹豫片刻,道:“现在的革命军,与以前不大一样了,如今军中,战士们普遍激愤过头了。每逢攻破一个郡县或是镇寨,战士们会将契丹人抄家甚至是灭门,而城寨中的汉人,也分成了两类:革命者与汉奸。
对于这些汉人来所,若是想证明自己支持革命军,那么就要用参军来证明自己;而不证明自己的,就会被看作是契丹人的走狗,同样要接受抄家或是灭门的惩罚。
于是,每当革命军攻破一个城寨,沦陷地的男人们就只有两个选择:去杀人,或是被人杀。越来越多的男人成为了革命军的战士,而没有男人的城寨,则是失去了大半生产能力。
如今,革命军已经接收了十万名从军的男子,革命军的总兵力,已经超过十五万人了。”
太史昆闻言,错愕半晌说不出话来。历史上这种事太多了,别有用心者试图利用民心的激愤成事,可往往,点燃火焰者的下场都是玩火自、焚。太史昆可以理解张觉目前的处境:他想要操纵一伙疯狂的人,就只有表现的比所有人都疯狂才可以。否则,他真的会被自己点燃的火焰所吞噬。
太史昆呼出一口浊气,道:“你们革命军听我一句劝:赶紧回头,回到太行山里过个年。等明年开了春,将军队训练一番,再出来征战也不迟。如今的粮价并不贵,一贯钱可以舒舒服服的过一个又暖又饱的冬季,你们有十五万人,却有三十万贯钱,足够了!”
马英摇摇头,道:“太行山中一片残破,几万人还好说,若是十五万人一同回去,根本住不开!再者说,如今这三十万贯,怕是我们最后的军费了,若是一个冬天将其花光了,那么明年开春后又该如何?我相公说了,今年年前无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