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声姓名,远远地,那人丢下了两个字:丁豪!”
“这么厉害!”太史昆惊呼出口,道:“后来呢?”
“后来我放下了崔景天,问他丁豪是何人。你猜他怎么回答的?他说,丁豪是个打劫的土匪!”卢俊义摊了摊手,无奈道:“这种话,我怎么能信?估计丁豪是崔景天的仇人吧!出了这等事,崔景天自是无脸与我较量,我也便离开了。只是自此以后,再也没听过丁豪这个名字。”
太史昆托着腮,缓缓说道:“丁豪这老儿寻仇也不杀人,说起来也不是很坏的样子呢!”
卢俊义摇头道:“怎会是老儿呢?五年前我见他时,他不过二十露头的模样,如今说来,至多也不会超过三十岁的!”
“这么年轻就有这等身手!捡到宝了!”太史昆匆忙宣布散会,扯上卢俊义,叫了张宵、武松两个,一路小跑向白马营奔去。
月色下,果然有一个消瘦的汉子在白马营校场上一丝不苟的扫着地。
太史昆丢了个眼色,张宵立刻会意,堆着满脸笑抢过那汉子的扫帚,武松却是不知从哪里抓过一把茶壶,哗哗哗给那汉子倒上了一盏热茶。
那汉子受宠若惊,捧着茶杯居然愣在了原地。太史昆与卢俊义一边一个,热情的搭住了汉子的肩膀。只听太史昆用腻到发酥的语气吆喝道:“丁豪,丁兄弟!你说你这是作甚!怎的还玩庞统试刘备这一手呢!你说这事儿闹的,让哥哥我的脸往哪儿搁!”
“庞统……刘备?”丁豪一张大驴脸乌黑乌黑,反应了半天也没听出太史昆说的是什么意思,只好啜啜道:“两……两位大哥是何许人也?这边这位大哥,倒是有些面善……”
卢俊义微微一笑,道:“咱们在武夷山中见过一面的。”
丁豪惊道:“啊……你……是了!那时候我是饿得没办法了,所以才……”
不容丁豪说完话,太史昆又是拉住丁豪的手说道:“陈年旧事提他作甚!实则卢兄对你也佩服的紧哪!丁兄弟,怎的还不肯原谅哥哥的失礼么?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