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了。
朱大贵将马车窗帘瞧瞧拉开一道缝隙向外看去,两万名五大三粗的汉子满口咒骂,充满了不耐烦的神色。他心里打了个冷子,带着几分绝望的心情回过头来,骤然,一双红肿的丹凤眼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哇!!!哎!是秦兄!秦兄!亲人啊,你总算是来了!”朱大贵悲极升喜,差点没鼻子一酸哭出声来。
“嘿嘿嘿,朱郎君啊,真有你的!竟然将仁多保忠干掉了!”秦暮成嘻嘻一笑,道:“你是怎么做到的?毒死了仁多保忠,还弄来了两万大军?”
“这些事与我还真没有多大关系,仁多保忠是嵬名阿吴做掉的,阿吴与保忠的老婆通奸多年,如今正是借那妇人之手下毒药死了保忠。而后阿吴又做掉了那妇人,伪造现场,说是梁乙尧下的手。这不,保忠的儿子纠结军队要替他老子报仇去,就是前面骑着白马的那个大胖子。”朱大贵道:“至于没藏、野利两家本就没多少人马了,他们家主都被梁蝶花请到皇宫里去了,其手下不听从蝶花的命令也不成。对了老秦,昆哥怎的没来?我现在该怎么办?”
秦暮成咬着朱大贵的耳朵根,如此这般说了一阵。朱大贵闻言,惊叫道:“嵬名阿吴若是与我对质,我怎能分辨的清?”
秦暮成道:“放心好了,丁豪、张宵、史进已经盯住他了,准叫他没命与你对质。”
朱大贵又道:“那……乱军之中我又如何回得去?”
“放心好了,”秦暮成展颜一笑,道:“不是有我吗?”
“秦兄的意思是……”朱大贵眨着眼睛问道:“你用轻功带我脱逃?小弟我一百四五十斤的体重……”
“放心好了,哥哥我渡给你一口真气,包管你跑的与我一般快!”
朱大贵长笑一声,整了整衣衫,摇着一柄折扇,大步流星踏出了马车。见到马车内终于有了动静,士兵们纷纷抬起了头颅。而嵬名阿吴、仁多氏长子仁多宁蒗两人更是上亲几步,左右侍立。
朱大贵一甩额前刘海,朗声道:“将士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