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了,第一,你会出来,是因为你的所作所为太可意了,太明显了,有些过火。第三个问题,你坐火车离开就离开了,我只对发生在这块地面的事情负责任,其他的我无能为力。”
“谢谢计叔叔。”
计无常笑笑,让出位置,靠墙站着。坐在沙发上的人,站了起来,走到桌子前。
“兄弟我叫麻四,给面子呢?就叫一声四叔,不给面子呢?叫我麻子、麻四,我也不在乎。我在赌桌上,也沉迷了有30年了,你的手法我还真就没怎么见过,只要你把刚才的手法再演示一遍,我就算认输了。”
“好,让四叔见笑了。”
麻四把牌重新洗了一遍,码成一排,随便抽了一张翻开,是张红心3。叶娓把手放在牌上,继续拂过,在四分之一处,用小指在一张牌的边角处一划,牌飞速旋转而出,撞在红心3上,停了下来,替代了红心3所在的位置。红心3被撞飞,旋转的回到牌的中央处,叶娓的手正好到了,微微停顿,归拢了一下,又继续拂过,抽了一张黑心A出来。
“好,好手段,好手法。兄弟佩服。”麻四把红心3拿了起来,揣在上衣的口袋里,说道:“这位少爷,有什么问的,请说。”
“请问四叔,你是一个人,怎么跟上我的?”
“你走路的时候,只留意了你的后面,而忘记了你的前面。”
“那四叔在火车站时,有没有跟进去?”
“有的。”
“四叔是通过什么判断,我还会出来呢?”
“一个人渴了,要么一次全部喝下,要么会分几次喝下。就算分两次喝下,第一次喝下的绝对不会是半瓶,只能是小半瓶或大半瓶。我想我说的是什么,你应该明白。”
“谢谢四叔。”
呆在门口的宁华,没有理会旁边的女子示意,仍旧靠在门口,眯着眼,笑嘻嘻的说道:“我们的工作性质,是禁止我们参与赌博游戏的。在这种特定的条件下,我们需要回去请示一番,不知道这位小兄弟,能否抬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