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近新崛起的一股势力,虽然以前从没人听过这帮人的存在,但就象是突然产生似的——他们出现了。
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欢这个新邻居,但也没人敢对一个高级成员大多是施法者的组织说三道四。
“他们来干什么?”皮克暗地里嘀咕,一边从脖子上扯下那条血石项链念起咒语,这正是他们内部的特殊联络手段。
这时四个人正准备进入转角巷,在经过皮克的藏身处时,三名灰袍男子若有若无地朝他的方向扫了一眼;而那个全身都裹进皮毛斗篷里的家伙则更加直接,他直接将目光投向这边,罩帽下那双寒光闪闪如毒蛇一般的眼睛看穿了阴影,直刺入皮克的心灵,就像两把淬毒的匕首。
皮克感到全身发冷,不由自主地放下了手中的项链。
“嘿嘿,嘶……不用通知了,小家伙。”他用沙哑的声音笑道,语调里有恶意的恐吓,这人好象能在皮克的恐惧中找到一丝乐趣。
“没有恶意。”一个灰袍男子简洁有力地补充。
“谈生意,不用带路,我们知道该怎么做。”另一个接着说,语调里有些不屑。
接着,他们毫不犹豫地转身进入转角巷;看着这四个人的背影,皮克抹了一把冷汗,心中的恐惧令他打了个寒战。另一方面,他引以为自豪的隐匿能力今天好象失效了,就如同中了诅咒,这也足够令他郁闷的。
但这一天注定是皮克的受难日。不到半小时,一个诗人的身影出现在巷口,他踏着摇摇晃晃的步伐前进——这并非喝醉了酒,如果你硬要他告诉你为什么,那么他必定会回答——我仅仅是在追随风的足迹而已。这诗人有一张女孩似的红润脸蛋,一头高贵的亮银长发,紫红色的瞳孔好似盛开的紫罗兰,内里仿佛蕴涵着无穷无尽的热情;他穿着一件领子镶珠宝的淡绿色长衫,外套一条厚斗篷,一侧挂着金色七弦琴,琴上有一个银色四叶苜蓿印记。
皮克盯着那枚标记,皮克认得那枚标记。
银色幸运,或者说银四叶草;这是一个由施法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