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用手拨弄着,等药包空了,水桶里的水已变得黄澄澄,满屋子的中药味,叶高山扒干净衣服,露出一身赤精的肌肉,口里含着一段老参泡进热水里。
他抓起桶里的药料使劲往身上搓,一直搓到刚才青白的肤色发红。
等全身寒气褪尽,他才几口将那老参吞嚼下去,闭目养神,随着呼吸起伏,毛孔一涨一缩,一涨一缩,个把小时后,那水凉透了,一桶子黄澄澄的水已经有些稀淡。
叶高山跳出水桶,感觉体内热气氤氲流动,力量伏在肢体中,也有些满意。
他看看时钟,现在是俄罗斯时间早上七点,正是北京时间十二点,叶高山拿起手机拨通一个号码。
嘟嘟嘟几声过后,对面传来一把甜脆的声音:“哥!”
“阿喜!吃过饭了?”叶高山声音暗暗的,有种压抑的力量。
“刚吃完诶,哥,你那儿现在很冷吧?我听说呀,西伯利亚那地方,冷起来能把人眼睛都冻瞎的……”叶喜唧唧咋咋的像只麻雀,一开话匣就停不住。
“还行!”叶高山说话一向简单,这还是对他的亲妹妹而言,若是对别人,几乎和哑巴一样。
“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一个人好闷。”
“还要三个月,这批货要卖完。”
“啊……不管不管,早点回来嘛!”叶喜发动撒娇攻势。
等了半晌,叶高山才直愣道:“好好学习!”
“哥……你好木哦,这样怎么能帮我找个嫂子,我跟你说,现在不流行深沉男……”
“聒噪!我挂了!”
“好嘛,哥哥拜拜!”
叶高山掐断电话,他老家在江南的一个小城吴海,叶喜是他亲妹妹,父母早亡,他一个人带着妹妹生活。叶高山自小不多话,平时待人也温和,街坊邻居有个什么麻烦都会出手相帮,在那一片颇有人缘。但他却是个不肯受一点委屈的主,做事情有一套自己的逻辑,眼里不揉沙子,少年时曾一人将一个帮派的小混混砍跑,还砍死一个,当时他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