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的妓女准备干什么!”
这时,几个船员已赶了过来,对那几个外国人说道:“先生,请你们离开,这里是贵宾舱!”
一个高大的白人嬉皮笑脸地说道:“贵宾舱又怎样?我们都是贵宾舱的票!告诉你,我们是在和这个小妹妹交朋友,你们要是捣蛋的话,小心惹出涉外纠纷!”看来,这白人对华夏国的政策十分清楚,对自己在华夏国高人一等的地位更是十分自豪。
冯宇衡不由得大怒,顿时动了杀心。张笑忙对他使了个克制的眼神,笑着对那几个船员道:“这几位外国朋友都是我们的朋友们,是我们请他们来这里玩的,你们不用管了。”
那几个船员一脸明白了的意思,看向三人的目光,已由尊敬变成了鄙视,看来,他们把张笑和冯宇衡都当成了皮条客,而蓝玉,当然是个装纯的妓女。
三个老外大喜,已一涌而入,黑人还反手将舱门关上。一个白人流利地对张笑说道:“什么价!我们三个要一起上哦!这小姑娘行吗?等会儿大出血我们可不管!”
张笑冲冯宇衡和蓝玉使了个眼色,三人突然同时出手。
张笑手一弹,船舱上的一根装饰铁条猛地飞了出去,紧紧地缠住那个黑人的脖子,那黑人立刻张大了嘴,伸出舌头,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他努力想伸手去抓什么,立刻又有几根铁条飞了过来,紧紧地缠住他的手脚,一下就将他拉倒在地,几根铁条象有生命力似的,将他紧紧绑了起来,缠住他喉咙的那根铁条这才略略放松,让他勉强能吸得进气。张笑道:“这可要委屈你了,就这样躺一天吧。”
蓝玉出手却极狠,她伸手掐住一个白人的脖子,手指微微加力,一点点捏碎他的喉骨,那白人满脸惊恐痛苦的神色,手脚拼命挣扎着,蓝玉微微一抬,将他提在半空,只见他手脚飞快地抽动着,终于慢慢地软了下来,很快就气绝身亡。
冯宇衡是最干净利落的,那个白人早已静静地躺在地上,张笑和蓝玉都未看清他是如何出手的,反正那白人已死得硬邦邦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