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声,释永钱地胖脸立刻肿了起来,几颗牙齿带着鲜血一起涌了出来。他捂着胖脸,心中纳闷,自己啥时候得罪了这小子。
“痛吗?”冯宇衡笑问道,释永钱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冯宇衡突然道:“痛是不痛,不痛是痛!为是不为,不为是为!”说罢,飞起一脚踢在释永钱的胯骨上,这一脚的力道拿捏得十分到位,将那肥胖的身子踢得撞烂木门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院子里,虽然挨得不轻,却没受什么内伤。
门外几个武僧大惊,连忙抢上去将释永钱肥胖的身子扶起来,恶狠狠地盯着冯宇衡,就准备冲上来动手。
“住手!”释永钱忙喝道,挣扎着过来对无名施了一行道:“多谢师祖指点,弟子这下总算是明白了!为与不为,都是一样,既然如此,不如为之!”又转身对冯宇衡施了一礼,说了句:“多谢施主指点!”说罢,带着那几名武僧径直离去。
张笑一头雾水,纳闷地冲冯宇衡道:“看来你被无名这老家伙教坏了,现在也搞这些莫名其妙的荒唐事来添我的堵!”
冯宇衡一笑,对无名道:“和尚,这事都怪你,你看这木门,本来它好好的,偏你多嘴,既然你说了它今日必坏,我就算无心踢它,多了你这句话,也只好将它踢坏了,这就叫缘法!”
无名笑道:“冯小友天生慧骨,果真是奇人!无尘如见了你,必然欣喜!”
冯宇衡微一沉吟,突然道:“和尚也是世林人,今日这番做作,只怕真的会有伤世林声誉!”
无名微笑:“木门既然已被你踢坏,老是提它作甚。今日不坏,迟早也是要坏的!你不来踢,总会有人踢的!”
张笑急得直抓头发,抢上来道:“好了,好了,不听你们打哑迷了!我师父在哪儿?快给个说法吧!”
无名不理会他,突然手指着寺门道:“门外那块牌匾旧了,却不知何时换得!”说罢,似乎酒劲上涌,他直接趴在桌子上,居然立刻就呼呼大睡起来。
张笑气得直跺脚,骂道:“死和尚,瘟和尚,这个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