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客人们或坐或站,不时有身材高挑的漂亮服务员穿梭而过,都用诧异的眼光打量着这个身穿破旧校服的学生。
自己的装束都这里太不相符了,这样下去可不行,一会儿就该有人怀疑了。冯宇衡想着,赶紧闪到大厅的角落里。这时,一个头顶着长长的帽子、身上穿着身亮晃晃制服的服务员在他面前一晃而过,一溜小跑地冲进了旁边的一个房间,冯宇衡灵机一动,立刻跟在他身后也走了进去。
房间里是一长排贴墙而建的柜子,每个柜子上都写着编号,看样子是男员工上下班换工装的地方,一进房门,冯宇衡立刻变成一只老鼠缩在柜子下面仔细往外打量着。那服务员看样子有什么紧事,打开一个柜子,三两下就把身上的制服扒下来塞了进去,套上一身便服就走了出去。待他走后,冯宇衡闪身出来,伸手将锁拧坏,掏出那制服穿在自己身上,居然也是十分合身。
一身亮晃晃的冯宇衡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这时,宴会似乎就要开始了,客人们都缓缓的向酒店的宴会大厅走去。那宴会厅大得吓人,中间居然摆出一个人造的喷泉景观,前方还用金属管架拾起了一个临时的表演台,台前已铺满鲜花,几个工作人员正在用力地将一幅大大的横幅挂起,一个专业乐队正在台后忙着试音,围着喷泉,已参差不齐地摆了几百张酒桌,酒席中间,间或地堆着用鲜花装饰的香槟红酒台,无数服务员还在往来穿梭,紧张地布置着,不知是谁有这么大的手笔,能把一个宴会搞出这么大的架势。
目光一扫,冯宇衡很快就在大厅里锁定了司徒鹏飞和杨雪霖两人。两人正坐在大厅一侧的酒桌上说笑着,陈悦等三个女孩却不在,不知是不是去了洗手间。冯宇衡立刻靠了过去,偷偷地站在离酒桌不远处,他的血族听力远超常人,清清楚楚地听到两人的交谈声。
司徒鹏飞正对杨雪霖笑道:“雪霖,怎么了,你这个出名的花花公子,难道真的对陈悦那女孩动了真情?”
“不要取笑我,这世上还没有女人能让我动真情。说实话,我是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