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自从跟从最后一批撤离中国大陆的部队来到非洲时驻地后,就一直在寻找着为柳青青治疗的良方。<>原本就身体极度虚弱的柳青青,在几经折腾之后,已经朝不保夕了。常天日日夜夜地陪在她身边,衣不解带,陪着柳青青说话,唱歌给她听,甚至抱着她到不大的公园里玩乐。可是日夜煎熬着常天的却是柳青青的病,无名的病,查找不出来病因,叫不出病名,却日渐瘦削,气息日渐微弱。
这天,常天搂着柳青青,将她慢慢地哄睡着了。轻轻地坐直了身子,看了看房子外面的阳光,很祥和。又是一个冬天了,这是南半球的冬天,黄草枯萎,树木凋零,如果不是远处异国的建筑,他几乎就迷失在这个冬天的早晨了。
大自然的季节,在世界上推行着一样的规律。生长死亡,颜色变迁,荣华枯落,生死循环,在哪里都是一样。唯有不同的,是人。人的肤色,信仰,和对自然支配的能力不同,也就有了高低贵贱,贫富悬殊,也有了倚强凌弱,也就有了战争和被欺压。
如今,和平虽然已经降临,可是和平之下的世界,也并非维持着平和。外来的中国人、美国人、英国人等外来族民,却高高在上,用他们手里的财富和权势支配着本地的土著居民和原本属于他们土地财富和粮食等重要物资。
可是,世界已经和平了因为世界的不平和战争原本就是那些强大的国家制造的,如今这些国家喜欢坐下来把手言欢了,那弱小,也只有坐陪笑脸的份儿了。他们的子民们,却很快的沦为了这些人的奴仆。不远处正在修建的中国式建筑,正在将中国强大的文化元素以固态的方式宣泄着,而修建这些建筑的,却有很多是非洲土著。
常天眼里有无奈,倒不是因为自己也成了侵略别国的强盗,而是因为他想到一句话落后就要挨打。
正在无聊地胡思乱想门忽然一暗常天头一看,是西门庆。他站起来,走过去,大开门,西门庆将他拉了出去“哥,青青的病怎么样?”
“还那样好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