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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第18章这个社会，多好
其实，在利雅得市中心区的一座豪华公寓里，也正有两个人一边品评着咖啡，一边在谈论着常天颉他们。个子矮点的胖子，是中央情报局驻中东的总长韦尔上校。韦尔上校虽然只有40多岁，可是脑门早就脱了，光秃秃的亮得红润。另一个，则是他的副官兼战略处处长克赖斯中校。克赖斯中校的脸有些削瘦，显得长了些。个子足有一米八，却是细长的高个。
韦尔上校将手里的资料递给克赖斯中校，“那家伙今天上午跑路了。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走了。”
“怎么？上校很喜欢他在这里捣乱？要不是他，我们还能设法控制住埃米尔大人，至少还能买些情报。这家伙，做了这一个案子跑了，让人摸不着头脑。”克赖斯中校将手里的咖啡杯子放下，接过上校手上的资料。
“不错。可是，我们没有什么证据啊。而他却会给我们留下麻烦。你看看那些资料，有很多的迹象表明，是出自我们之手啊。比那个假冒我们刺杀杜比拉的手段，可是高明得多了。”韦尔上校坐在沙上，向后躺了一下，“他为什么要给我们留下这么个麻烦呢？”
“因为，他知道，杜比拉不是我们刺杀的。充其量不过是海军陆战队退役的那帮家伙们的手笔，跟我们地手法还是有很明显地不同的。他是用这种方式。告诉俄罗斯人杜比拉遇刺的真相？”克赖斯中校看着上校，猜测着说。
“可是，皮尔和皮迪格尔斯两个家伙，真的死在国王那里？”上校摇摇头，“他们敢这么做？”
“不会是中国人做的吧？”克赖斯中校问。
“不会。克赖斯，你想，中国人没有理由做的。他们不是杀人狂。”韦尔上校说完。按下手边的小铃铛，门外进来一个年轻地侍卫，“有最新情况吗？”
“有。上校。”
韦尔上校点头，接过年轻侍卫手上的信封，打开看了一眼，惊呼着交给卡莱斯中校，“克赖斯，你看！”
克赖斯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