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没有水。没有食物,仅有的一个士兵地上衣兜里。放了一块巧克力,被关星抓着放入了口中。
能活着就是一切。
达巴生在沙漠,他对沙漠的了解,比任何人都多,所以除了大本营的推进携带足量的水与食物之外,任何分队与巡逻人员,皆不准带任何东西,因为在这里,水比黄金更贵,而为了活命,抢夺是唯一活下去的方式。
关星知道不远处一定有水,但是他没有转回头,开着一辆沙舟车,急速的远遁,离开或者有一丝生机,但是回去抢水,以他目前的体能,根本就没有一丝的机会。
一天又过去了,这一天,关星又走了三百多公里,这黄沙大漠,似乎没有尽头,越过了一道又一道地沙丘,但是等待着是另一座沙丘,没水,没食物,荒芜人烟。
关星脑海里已经昏昏沉沉,任何一个四天四夜不吃不喝的人都承受不住,何况是他这种没日没夜地狂奔,更是连最后一丝体能都被支出,“嘎”的一声,沙舟摩托车也停下了轰鸣,熄火了,完成了它的使命。
风沙又起,天地沦为一片,关星身处其中,早就已经分不清方向,这大漠的风沙,越往里,越是狂暴,数公里延绵之势,如千里洪水一泄的壮景,关星藏身其中,也只沧海一栗。
倒地,爬起,再倒地,关星强大地毅力,一次又一次地支撑着,但是他真的已经无力再起,爬在那里不想再动,死亡就在这一刻,悄然地降临。
当风沙过后,关星无力的睁开眼睛,太阳依然毒辣的照耀,而在二十米外的黄沙上,关星看到了最后的希望,那辆大卡车,老黑开走的大卡车。
最后的一丝力气,关星冲了上去,黑色的帐蓬里,他找到了水,找到了食物,也许老黑早就想到了种种可能,所以在卡车的后面,准备了大量的清水与干粮,甚至还有不少的水果。
半个小时之后,关星来到了驾驶室,在方向盘的上趴着一个人,或者那只是一具尸体,扒开一看,正是当夜里逃走的老黑,而他的一只手,已经烂成了黑色,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