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警察来了,成群结队的人围着观看骚乱。医护人员把我引向一辆白色的大卡车,我把脸挡住了,刺眼的灯光照得我睁不开眼睛。其中一个护理人员,一个高个子的黑发女人俯身向我问候。我那时因为恐惧,一时说不出话来。另一名医护人员打开卡车车门,露出一个充满针头和恐怖医疗机器的空间。我大口地喝了一口水,转身盯着那个女人的眼睛。
“我是黄……黄欣怡,我妹妹不见了。”我结结巴巴地说。
我们附近的一位警官开始在他的记事本上写字。突然,我听到远处父母关切的声音。警察在封条前迎接他们,伸出一只手阻止他们进入现场。
“这是你女儿吗?”警察问。他们两个都很快地点了点头。
“我还有一个小女儿,现在不见了,她们是双胞胎姐妹,由于我和未婚夫要去深圳出差,就把女儿们寄养在朋友家,她们三个小女孩从小玩到大,又在同一个班上下学,关系很好…”我母亲哽咽说着起来。
警察立刻把他们领到草坪上一个的角落。他们不停地回头看我。
之后我不得不在医院住上几天。医生、警察和记者们不断地问我问题,但那晚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即使我的头晕状态已经消失了。
“我们知道她被下药了。我们假设杀害方圆圆的人是在黄欣怡昏倒很久之后进来的,那凶手为什么还要将黄欣怡的双胞胎妹妹…”走廊里回响着一个声音。我认出他就是在救护车旁站在我旁边的那个警察。
“谁会做这种事?为什么他们要伤害方圆圆?还绑走我的小女儿。”我妈妈哭着说,我注意到她不能让自己说出“杀死”这个词。
警察向她保证说:“我们正在尽一切努力找出答案。”
凶手还没有找到,但全镇的人都有自己的说法。她的妈妈,爸爸,甚至我都被怀疑了。自从我住院以来,我父母一直把我关在家里,说我需要休息,但我猜他们只是想让我远离那些可怕的谣言。他们曾广泛讨论是否带我去参加她的葬礼,但林心正医生,医院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