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接一个地用图钉来标注地图上每个受害者尸体的位置。
林智辉还展示了犯罪现场的照片以及最终导致受害者受伤的特写照片。
“作为调查的负责人,在收到被告的这份名单之前,你是否知道这名失踪人员中有人或全部是活着还是死了。”陈三省说。
“不知道。”林智辉说。
“可是被告做到了,不是吗?她甚至向你提供了找到他们尸体的地点。陈三省说。
“没错。”林智辉说。
“你从黄欣怡名单上的信息得出什么结论?”陈三省说。
“考虑到每个受害者被谋杀的情况,我得出的结论是,只有一个或多个参与谋杀的人知道尸体被扔到了哪里。”林智辉瞥了一眼黄欣怡继续说道,“从被告提供给警方的名单上的信息来看,很明显被告知道尸体的位置。”
陈三省回到座位上。
黄欣怡用出汗的双手搓着大腿,她的眼睛与家人对视着,她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她以前在宣判时都听过,但听上去还是让人难以忍受。
陈三省站着。他拿着一个A4大小的黄色便笺簿。他翻到第一页,仔细看了看。他翻了第二页。他在记事本上翻了第三页,继续他的辩护表演“原谅我,警官,我一定错过了你的一些证据。”他一边扫视着笔记一边说。他低头瞥了一眼坐在他旁边的检察官和林智辉,他讽刺地说:“你能告诉我,你的证据把我的当事人和每个受害者联系在一起的地方吗?”
林智辉试图回答,你的委托人给警方的名单上有。
“是的,”陈三省插嘴说。他傲慢地挥了挥手“我听到了那部分。”他转向林智辉“你肯定不止一份模糊的名单?”他回到审判长面前说:“你肯定有一些法医证据把我的当事人和每一个受害者联系起来。”
他的语气是故意质问和居高临下,“你从A,衣服纤维,死者家属,证人……那有什么发现吗?”陈三省说。
“不,只是名单。”林智辉说。
“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