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格非便传到了赵相公的耳里,这才有这么一个麻烦。”
“其实主要是黄智和那个李员外使坏,我们得意酒的问题,若是让那些高官详细得知后,他们必然会让我们交出秘方的。”时迁接着道。
武植听后有些哑然,这里面的关系可真是复杂,难怪别人都说在汴京城里是龙都要盘着,是虎都要卧着,保不准得罪什么人就能牵扯到一大堆复杂的人情网,也只有高衙内那样的二货才敢明目张胆的嚣张……
不过时迁说的对,这件事情要怪就怪黄智告密太卑鄙,不能怨那个李格非和赵相公,任何一个在他们位置的人得知得意酒后都会想要拿到秘方的,只是这样用行政命令强行逼迫商人交出秘方,未免有些太过蛮横了。
说到底还是商人地位不高,别人根本不顾及你的感受。
“赵相公……”武植沉思了下,对白胜和时迁问道:“你们有没有查赵相公,他有什么喜好?”
白胜和时迁一听武植的话,脸色顿时变了变,他们自然是听出来武植这是要去和赵相公套近乎了,可是当朝宰相岂是武植能轻易接近的了的,就算接近了,敢有所图谋,那一个不小心就会惹祸上身。
“大官人,这次咱们就认栽了吧,那赵相公为人刚正清廉,又极其聪明,不是咱们能利用的。”白胜劝道。
“嗯,赵相公位高权重不是那么容易接近的。”时迁也劝道,顿了一下,时迁继续道:“本来我们查到他的儿子和儿媳夫妇喜欢搜集古玩字画,金石玉器,倒可以公关一下,不过后来又发现,他儿子在他面前根本就说不上话,还不如他儿媳有主意,所以找他儿子也没用。”
“他儿子叫什么?”
武植随口问道,他虽然满心的失落,可是还在绞尽脑汁的想着对策,不到最后一刻他绝不会放弃。
“哦,他儿子和儿媳倒是这汴京城里面的大名人,尤其是他儿媳,已经名满天下了。”白胜感叹了下,看着武植道:“大官人,我这么说,你该猜出他们夫妇的名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