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一丝的成熟,都不是泽天云海的菜。
马车上那位小红,据说是怀春堂的小花魁,只有十二岁。只可惜玩儿了两天半,扔给那些个爱上红楼的喜欢吟诗作赋的蠢货。漂亮的风尘女子,不愁没有穷书生疼爱,尽管漓江支流,秦淮河岸多才子佳人的悲剧。
百里挑一本来就让泽天云海不舒服,现在又在小美人儿的温柔乡中,怎么不叫人嫉妒。他扫描了一眼愤怒的秦晴,还没和他打就在他的世界里把她剥光了。女人对他来说,就像是茶壶遇到茶杯。像他这样的容量巨大的茶壶,非得有上百只茶杯才能装满。可是他忘了,有的女人并不是茶杯,而是巨大的花瓶。
至于秦晴,大概就是烧茶的炉火吧。
“泽天云海,是个男人,你就给我滚出来!”秦晴大声吼道。一把长剑在手,早就指向了他。
众人有些吃惊,但却心照不宣。
所有人都知道泽天云海那德性,只要有姑娘这样说话,除了那些破事儿,不会有其他的事情发生,所以二皇子三皇子虽然有足够的分量和话语权,也是只有愣愣地看着。泽天一霸想起剑巢中泽天云海威胁庄青的样子,任凭自己力量无穷,在“理”字面前,人也矮了半截,何况哥哥都没有发话。
不三不四那两个狗崽子,大名街头是个人都知道。虽然的确没有人敢在街头聊起泽天云海的淫邪之事,皇室的尊严与威风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损失,但大家却是以无声的交流老讨论和传播着他的光辉事迹。
比如,豆腐坊的老板会说:“昨天隔壁王寡妇十三岁的小女儿被老笋头嗯嗯了。”
比如,肉铺的老板会说:“哎,作孽啊,前几日又一黄花闺女在我这案头被猪蹄嚓嚓了。”
……这老笋头和猪蹄,这嗯嗯与嚓嚓,一说出来大家就知道是谁,是什么意思。
安静,场面上顿时安静了下来。只有秦晴愤怒的眼光如剑光一般铮铮作响。
“云海,你自己的事,你自己解决吧。这里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最好顾忌一下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