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了,想来令人扼腕。”
“不对啊,那万世皇帝是怎么死的?又是如何修炼到蜃龙之身,那可是真龙啊,修炼到龙身的强者不是与天地同寿吗?”
“不知道,那么遥远的年代,整个中土世界,怕是只有不死不灭的魔君、蛇灵和帝邪知道。只有他们是那个时代的人,或许,藏灵三老也知道一些吧。历史不仅仅是历史,还是被用来玩弄的文字。不需要的地方,在当世之时,白纸往往比黑字更有用。”
听着句心的这一番言谈,七天突然停了下来,疑惑地看着她,想说什么,终究没有说出口。
“怎么了?你……”
“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不是来为冰凤解咒的?”
“哼,我就知道你不会相信我。在之前还信誓旦旦地说相信。”
句心心中不太高兴,转身背对着七天,但她也有些理解。诚然,她本身对七天很好奇,因为那张试卷,还因为他凭空而来的婚约,而且他的背景白得像一张纸一样。不管怎么想,心中还是有小小的委屈,倘若真是骗他,又何必戴着花环,送给他长命锁呢。难道,他就不明白这其中的心意?
七天也感觉到自己有些冒然,但这样的想法,却正是因为他凭空而来的婚约,正是他白得像纸一样的背景,他比好奇他的人还好奇自己。
昨晚在娥英树上,他终于有了难得的安静的时刻,这两个月以来,什么事都发展得太顺利了,除了泽天云海,好像什么事情,都是被提前安排好的一样。他感觉第一次在御龙府看送匾额的队伍的时候,自己仿佛是被人故意挤到第一家客栈的大门的。
那个奇怪的无故死亡、无人问津的极好的店小二,会演戏的御龙将军,疯婆婆……对,就是疯婆婆,居然没有看婚书一眼就把它撕了,还抢了作为信物的长命锁,她只是句王府一个下人而已,就算是句王府覆灭,她还是一个下人,她怎么敢做那样的事?
房辙老人与杜晦老人,是不是出现得太是时候?相国大人偏偏在自己最痛恨她又最需要帮助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