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胡瑜非的四合院的客厅,他一边端了一杯递给李粟生,一边笑着问道:“老四啊,你这是有多少年没来我家里做客了啊?”
李粟生接过茶杯喝了一口茶,笑着说:“应该有很多年了吧,好像自从我出了那件事情之后,你没请我到这里做客,今天你让我来,我还真是有点受宠若惊啊,难得啊,你瑜非哥居然开了金口,请我来你家里坐坐了。”
胡瑜非略微尴尬的笑了一下:“这个哥哥给你说声对不起了,以前呢是哥哥性子不好,有些事情看不惯了,不愿意搭理人了。现在了年纪了,才开始明白好多事情其实是一点点的小意气的,实在是没必要闹得兄弟之间那么的不愉快。可惜的是,我明白的有点晚了些,你我我这样的,都已经老了,甚至有些早年玩的好的兄弟都已经去马克思那里报道了。”
“是啊,我刚听说原来空军大院的那个老六昨天脑溢血发作,在**抢救了半天,还是没抢救的过来,腿一伸,那么走了,论年纪他我还小一岁呢,却走在了我的前面了,听到他老婆跟我说这件事情,我心里真是没着没落的。”
“你说的老六是谁啊,空军大院的?”胡瑜非看着李粟生稍稍的想了一下,问道,“不会是那个当年跟在我们屁股后面跑,老是挂着两桶鼻涕的李汉军吧?”
“对啊,是他啊,”李粟生叹了口气说,“他父亲是以前的空军副司令员,那个李君恒,前些日子,他还出面组织了一些我们这样的子弟彼此走得近的,搞了一次聚会呢,当时看去,那个身体健朗着呢,谁知道这才几天不到,永别了。”
胡瑜非的脸色越发的黯淡了,看来到了他这把年纪了,死亡已经成为了绕不过去的话题了,他不禁摇了摇头说:“这人生啊,真是没有什么意义的,忙活了半天,最终还是一个零,真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想想以前的岁月,还拼命的想要争取些什么,实在是没劲啊。”
“瑜非哥,你管他有劲没劲的啊,”李粟生笑着说,“你别去想那么多,闷着头活自己的好,也别去管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