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玉山苦笑了一下,说:“只是苦了我了,上了年纪女儿却跑那么远的地方去了,有些时候想女儿了,却只能跟她通个电话,而无法亲眼看到她了。有些时候想想这人也挺有意思的,本来让小葵去美国是想惩罚她的,到最后却变成了对我自己的惩罚了。”
傅华笑笑说:“冯董啊,这都要怨我了,是我害得你们父女远隔万里的。”
冯玉山笑了,说:“这也不能完全怪你了,是我这些年太过沉醉于冯家以往的荣光之中了。其实如果抛开你复杂的婚姻经历,在同龄人当中你算是很优秀的了,卞老前几天还在电话里跟我称赞过你呢。”
“卞老称赞过我?”傅华有些惊喜地说:“他老人家称赞过我什么啊?”
冯玉山说:“他是在跟我谈起魏立鹏的儿子叛卖国家的时候称赞你的,他说你这件事情办得很好,说你不畏权势,敢于跟这种背叛国家的行径作斗争,有原则、有骨气,这在时下的年轻人当中是可很少见的。”
傅华笑了一下,说:“卞老真是谬赞了,其实我之所以跟魏立鹏的儿子斗,很大程度上都是迫不得已的,并不是我有多么勇敢。”
冯玉山笑了笑说:“你也不要妄自菲薄了,这世界上没有几个人生来就是勇士的,你能在那种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不屈服,挺身而出跟比你强大的力量去硬碰硬,这就已经是难能可贵了。卞老赞赏你的就是这一点。好了傅华,我一会还有事情要做,我们就聊到这里吧。”
傅华笑了笑说:“好的冯董,陈纪均的事情真是不好意思啊。”
冯玉山笑了笑说:“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要给金牛证券选一个掌舵人,慎重一点是好事。不过我很好奇,究竟陈纪均身上什么地方让你看不上眼了?”
傅华说:“其实这个陈纪均也没什么特别不好的地方,只是我个人的一种感觉了,我感觉他这个人是有些心术不正的。”
冯玉山说:“哦,是这样啊,那行,既然你感觉他心术不正,那我就回绝他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