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孙守义笑着说的这些话,每一句都在往麦局长最担心的地方下刀子,让麦局长本来还因为相处装病这一招沾沾自喜的心一下子就跌到了谷底,他明白自己有些弄巧成拙了。
麦局长干笑了一下,说:“孙副市长,我的病真的没你说的那么严重了,我相信很快就能痊愈出院的。”
孙守义笑笑说:“麦局啊,能不能痊愈出院你自己可说了不算,这要问医生。现在正好院长在这里,院长你说一下,麦局长的病这一两天能够痊愈吗?我可跟你说啊,院长,你可想好了再说,如果你打了包票让麦局长出院,麦局长的心脏再出什么状况,这个责任可就要让你来承担了。”
听孙守义这么说,麦局长在心中暗自叫苦,孙守义这么说实际上就是在院长无法说出他身体没事,这一两天就能出院的话来。
实际上,不要说麦局长的身体真的是有些状况的,就算是他的身体一点状况都没有,一个医生也是无法说敢担保这之后他不会再出状况的。所以被孙守义这么一说,站在院长的立场上,他一定是要在确信麦局长身体完全康复之后,才敢说让麦局长痊愈出院。
果然,院长认真的看了看麦局长挂在床头的病历,然后笑着对麦局长说:“麦局长,你的情况虽然目前是稳定了下来,但是还是需要观察治疗一段时间的,我可不是说让你这一两天就出院的。相信你也知道一句老话,叫做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你还是不要心急,安心静养吧。”
麦局长这下子真的急了,他冲着院长说:“院长,我现在就没事了,这个院我不住了,你还是给我办出院手续吧。”
麦局长说完,一下子就从床上坐起来了,冲着院长说:“来,把我身上的针头拔掉,我要出院。”
孙守义知道麦局长是真的着急了,他心里暗自冷笑了一声,心说现在可不是你要出院就能出院的,你不是要跟我玩心计吗?我陪你玩。
孙守义就快步走了过去,伸手将麦局长按倒在床上,说:“麦局啊,你这是干什么啊?有